“霁光你听我的劝吧!”李符瑶急道。
“但是你若真要强行讨取,我们走了,这些百姓们如何办。我们从他们身上讨取的东西,他们只会更加从百姓身上再搜刮返来。”
姚霁光这才放动手,“你如何这么傻。”
衙役们本就被瘟疫的传言折磨的民气惶惑,见开库放银施药的事情没了下落,现在担忧着自家人,也没心机再去作威作福。
耿清泰沉默一会儿,不作答复,只望着她,点点头。
进入县衙,挤入人群当中,姚霁光见李符瑶跪伏于大堂之上,还是不断念的祈求着,“大人押我事小,防治瘟疫事大啊!想大人勤奋治县这很多年,如果因为瘟疫使得考核不过,实是委曲。”
一起有惊无险的再从墙头翻出去,行至安然地点。为首的女人取出银票,将黑布揭下,暴露一张豪气姣美的面庞,“耿掌柜,这些你拿好,速派人去杭州给兑换了。”
钱库不大,约莫正凡人家的书房大小,但内里一箱箱满满的白银。当首的架子上,是一些较为贵重的珠玉雕件,此中最上层有一朱漆小盒,内里塞满了银票。
李符瑶又何尝不知,这些处所官们早从上任便疏浚人脉,办理财帛,早就将考核的事情措置好。只无法做着最后的尽力,“大人,金银财帛,上交府官,徒赠祸水;下放于民,可得民气啊!”
“这里已经有一千五百两银票了。”为首那女人低声道,“你们挑一些特性不较着的珠玉带上。”
姚霁光见李符瑶并不傻,安慰的有理有据,一时孔殷的表情倒也平复了。处所官六年一考核,目睹来岁就是考核之年,李符瑶以这点来利诱,倒也是费了番心机。
左顾右盼后,悄悄拍掌两下。墙外便扔进一条软梯。
那中间人也揭下黑布,接过银票,“我晓得。本日多谢姚大夫为新烟县百姓行此大功德。”
“甚么?!”姚霁光这才想起从凌晨便未见李符瑶身影。
谁知那肥胖县令听得李符瑶的话,却似被戳中了把柄,连将惊堂木拍的如快板普通,朝着世人,“你们还干不干活了!快将她押住!”
信已封好,只是岐山一脉远在西北偏僻地区,这一来回,不知又要担搁多长时候。姚霁光拿起信,走出门外。
那黑衣人将软梯绝顶用脚踩住,双手扶住软梯,拽一下,约莫两三秒,再拽一下。那边一样拽了两下作为回应。
姚霁光摇点头正色道,“就是因为你们这类一味求稳的官僚态度,这个朝代才会落到如此地步。”
很快,从软梯另一端,又爬出去两人。几人将软梯收好,悄悄摸向前。偶尔遇着一两个难以制止的仆人,为首那人便“嗖嗖”几枚淬了麻药的银针射出,仆人自可一觉睡到天亮。
姚霁光给借住的仆人要来了纸笔,咬着笔头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