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或许这就是进入‘古纳德禁区’的们吧!”柳如此见曾琪时退后了几步。
“现在,如何回事?我如何感受不对劲!”曾琪时转过身去,想要逃脱。
“没有吧!”柳如此有点绝望的对着曾琪时说道。
“那你有没有梦见我啊!”柳如此奸刁地问道。
这时,两根柱子上的笔迹越来越显眼,柳如此念到左边的是“佛祖虔诚终离开循环苦”,曾琪时看了看右边,也念到“精卫衔石填不尽忘川河”。
曾琪时望了望天空,再看了看她的状况,就疾声说道:“不早了,我们出来吧!”
“没事,就是我晕畴昔了,我瞥见我的父母、我的爷爷在像我招手,我不晓得如何答复。我感觉本身像一个灵魂一样,再理他们远去。”曾琪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