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令的伞出乎江曦料想的大,撑起来如同一方小小的亭子,罩住两小我绰绰不足。更加奇妙的是,伞面覆盖下的空中不见一滴雨水,而等他们走过后哗啦啦的雨水重新把石板路面泡得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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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令从袖中摸出了个锦盒,直接翻开。
再等等?江曦一头雾水,可庄令仿佛又规复到了平时沉默寡言的状况,握着伞寂静地行走在雨间。他确切是个很合适雨天的男人,清逸漂亮的容颜,高古温馨的举止,走在雨中就像一幅封存了上千年的水墨画。
笑容才聚起,额角俄然被悄悄地摸了摸,发觉不到非常,庄令又很天然地握起她的手摊开掌心来细心看看。江曦面红耳燥地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庄令大抵是查抄她在罗刹山上留下的伤口,不由地也摸了摸额头。那些伤口当时看上去是很吓人,当然也很疼。不得不说庄令给的药效力了得,上了药没两天,那些伤口竟然就愈合了*,到现在根基上已经看不出陈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