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挺的鼻梁,俊朗的面庞,眉峰如剑,而那清绝的目光,在望向她时却化作了无穷深沉难懂的情感。
“那定然是之前我不敢说出口。”青莲严峻又如释重负般握紧了手心,再松开,终究浅笑着回应他,再不避开他的目光,“或者迫于某些没法言明的启事和压力,但是现在,我无所顾忌。”
如果能够,她还想为他擦一次药,就像他方才所做的那样,细心又谨慎地,带着心中那份珍惜和倾慕,完成这一桩昌大又平常的小事。
“那么,是不是我犯了错,被逐出了师门,以是有人不准你与我打仗?”既然唤他师兄,那么必定是有一个师父的吧。
“你先答复我。”
他俄然握住青莲的手,“我……”
“这很首要吗?”他笑着反问。
他的笑容消逝了,却又似带着无可何如地哀痛,那目光超出她,仿佛看到了更远的,没法触及的处所。他似是在跟她,又浑似不是跟她说的,声音喃喃,如坠梦境。
风有些凉,他不再为她持续擦药,却伸手悄悄抚摩她的脸,不是方才那般带着药物触碰,而是以别的一种,更加密切含混的体例。
“你是我的师兄对吗?”
就是这类感受,不必说话,乃至不必触碰,仅仅是看着他,仿佛风也和顺了,水也清澈了,心便垂垂沦亡……
他没有答复,更没有转过身来,统统的情感沉沉落在眼中,似乌黑无尽的寒冬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