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郭脆弱此次真脆弱了。
白文轩默了一会儿,指了指他脸上那道血杠问:“她常常打你?”
郭脆弱见脆弱不管用,干脆直接脱手把小老板头按到位置上,舔着脸说:“媳妇儿,你帮帮手呗。”
郭建安没有丧命,郭建安还活着,郭建安只是要下狱。他焦头烂额的同时,何尝没有光荣。光荣郭建安只是被告状,而不是那些再也没有今后只留下高额补偿费给家人的死者当中的一员。
见小老板一脸不信,他摸摸鼻子道:“是挺有母老虎潜质的,我去她家去多了,跟她爷爷倒算说得上话,有几次坐着谈天,没重视就被她俄然冲出来一巴掌抽到脸上。她爷爷又宝贝她,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奉告她本相了。”人家爷爷都不说,他总不能跟个小女人说你爸妈是本身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