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阎说罢,戳了戳空中:“把他们全都扳倒,揭开这锅天怒人怨的油锅,你那点事就不叫事了。”
“他俩现在如何?”
深宅里外立着十几颗朱漆大柱,夜里灯火透明,有梳着双丫髻的丫环川织来往,给仆人清算晚宴。
“郑渊宁想诱供,他俩还算有知己,咬死你是义举,有我盯着,衙门口没有指鹿为马的本领。”
“当然没题目。”
朱昌运不觉得然地笑笑,一边咀嚼一边说:“莫非他还想毒杀我不成?”
“额,您刚才说的这些账目,明天要不要和老爷子说过,再安排下去。”
“那用得着我做甚么?”
钱贵抬高嗓子:“要不要捎个信给姑爷。在衙门里下毒,做了那姓查的。”
“前面你筹算如何办?如果没设法,我出个馊主张。”
“我爹毕竟有八十多了,今后不成能甚么事都亲历亲为,你尽管去。这事结了,我会和老爷子说。”
“诚恳待着,把杀心收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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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阎也在笑,他出门之前才冲查小刀:“你如果乐意,改天喝酒再和我说罢。”
两小我四目相对,再次堕入很久的沉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