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听闻颍川荀氏有一对叔侄,乃是辅国良臣,臣愿手札一封,请他二人入朝为官。”
“容得下的陛下,黄巾之灾加上士族圈禁,本地的望族早已搬家,再加上积年旱、虫两灾,流民便是有一小半从那边来的。”
刘辩论罢,走上了实地,脚上的泥水很快便被东风吹干,他却浑不在乎。
刘辩行事雷厉流行,不但大臣们听到了他的号令,连田里的庄稼汉们也听到了。
“袁爱卿,你并非汝南袁氏,可谓是朕的孤臣,现在你年龄已高,期间辛苦朕是晓得的,不必再说了。”
这一下让这群男人有些发楞,天子说了不让跪,却又学不来文人作揖,只要不住地鞠躬施礼。
“另有一法,可在庄子内豢养鸡鸭,也可捕食蝗虫。”
“臣得陛下天谋之恩,不敢揽功。”
唐瑁收回了疑问,一旁的张让却笑意盈盈。刘辩随即点头让他解答。
“李老伯,有话直说,这里不是朝廷,说错了也无事的。”
“持续说,编撰户籍以后,当不分军农,尽数开垦农田荒地,这件事交给张常侍办,牲口和耕具,皆有朝廷垫出,先免除上洛郡两年赋税,卿等可有贰言?”
刘辩论完老伯点了点头。
年青人说着,给刘辩端了一碗水,见他手上有泥土,便喂他喝了下去。
“哎,本年开年天虽不错,但就怕有虫灾啊。”
“王越将军英勇非常,却仍有仁心,匹马单骑杀入敌营阵斩敌首之余,未曾乱杀妇孺,而以陛下天威示之,遂贼军尽归陛下。”
“臣……”
张让满面的忧色,让小寺人跑回了马车中出去舆图。
“臣初入青州,便与黄巾贼徒大小奋战十余场,尽皆大胜,然,贼徒当中不乏纯善百姓,孟德不忍弃陛下子民于不顾,乃分军粮于民,民尽归心陛下。”
“陛下早就想到体例了,陛下前日里命一众史官重写我大汉历代诸将事迹,现在已经编辑成册。”
“这是何意?就是说,大汉待老百姓好,大汉便好,大汉对老百姓不好,这天下事否姓刘犹未可知啊!”
刘辩闻言,也只能冷静记下,毕竟蝗灾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成形,只怕是会将大汉根底完整吃干抹净。
“是啊袁老,你就收这吧。”张让立即说道。
“经臣开端统计,贼寇之众约有四十余万,此中妇孺、稚童、老者所占半数,臣已请王将军轻装简行,先行回京,望陛下早作裁断。”
李老伯说罢,刘辩点了点头。
“老伯我曾读到过一种防治虫灾的体例,等秧苗长成之时,用石灰、秆草灰筛成细粉,洒在禾谷之上,蝗虫便不会去吃。”
“陛下,上洛郡上接雍州,下达荆州,既可驰援洛阳,亦可对豫州用兵,乃是上上之选!”
刘辩看了只好摇了点头,“你们是我大汉的衣食父母,更是我大汉的子民,朕要你们站直了!”
“但臣所带军资有限,未敢轻动,曾手札与青州太守,然太守虽资军于臣却何如贼徒反攻,合法困顿之时,陛下遣天军至此,以解臣燃眉之急。”
“哎呀娃儿,你是那边来的学子?怎的有如此多体例?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禀告庄长,好叫你娃儿也有个差使。”
刘辩听了童渊的话,顺着舆图看去,上洛郡就在洛阳左边,的确是上佳之选。
唐瑁立即跑了过来,说道。
“第一个别例倒有些苗头,老头子我会立即上报庄长的,但是第二个嘛,人都吃不饱了,哪还不足粮喂鸡鸭?”
“陛下!陛下!大喜啊!青州大捷!”
“不知本地可容得下这四十万之众?”
刘辩见状立即把手中舆图交给了童渊,随后把老伯扶起来,“快起来,我大汉的江山还要靠你们这些庄稼汉赡养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