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其兼并丁原后,若带兵直奔洛阳,势必将多兵寡,且一起急行军而来,人困马乏,陛下只需坚壁清野,令大将死守陈仓,待到机会一至,必可一击而退!”
“臣,左将军皇甫嵩,拜见陛下!”
“恰是如此!”
戏志才说罢,递上了他感觉能够改进的技术,以及更加省力的织造设备,更是附上了对抗马队的兵器设备图纸。
“臣觉得,抢先收伏北海孔融、徐州陶谦、荆州刘表。”
皇甫嵩摇了点头,“其人野心过火,又兼并了丁原旧部,得了吕布张辽等虎将不说,并州兵马也尽归其麾下,如此权势,他又岂能甘心做个西凉太守?”
而刘辩则立即让张让拿来了舆图,西凉入洛阳,董卓军进入司州的第一站必定是陈仓!
“但是朕部下可用之精兵未几,且多为步兵,跨州连郡,只怕耗损过火啊。”
“将军免礼!快快请进。”
皇甫嵩卸下甲胄,跪在了殿外。
“臣觉得,抢先下诏命,出一军直入幽州,扶正幽州牧刘虞,再调辽东公孙瓒为冀州牧,以孔融为冀州长史,互为管束,再令其二人剿除袁绍,此一患可除之。”
“诺!”张让闻言立即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刘辩用心问道。
“先说北海孔融,此人乃是孔夫子后代,官方名誉极高,更有让梨典故,实则其人野心勃勃,并非纯孝之辈。若袁绍归冀州后,得此人互助,高举义旗,当为陛下之患!”
现在刘辩部下堪用的武将,全数都在练兵,何进之流就甭提了,而郭嘉所说皇甫嵩的确是汉末的名将,可堪一用。
“臣觉得,陛下之患,并非西凉董卓或是那汝南袁绍。”
“好!如此说,朕便放心了,左将军先带西园兵马直奔陈仓,建立防地,三今后,朕亲往之!”
“如此一来,陛下只需面对西凉兵马,那西凉董卓方才兼并并州丁原不久,若他觉得陛下势弱来攻,必大败而归!”
对于武将,刘辩从不拖泥带水。
“想不到臣是在班门弄斧了,忸捏忸捏!”戏志才规矩地拱手说道,“只是陛下,莫非真的得了光武先帝教诲吗?不然十岁孩童怎能晓得如此之多?”
皇甫嵩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还在喝酒的郭嘉,随后立即领旨,“臣,早朝时就想启禀陛下,何如太傅之事让臣一时乱了阵脚,幸亏陛下圣明,那董卓的确会操纵董太后与渤海王反叛!”
“奉孝快快说来!”刘辩眼睛一亮,对这位遗计定辽东的鬼才非常等候。
“确切如此,当时董卓劝臣死守陈仓,臣纳其言,公然让狄道兵士人马俱乏,然臣欲追击时,董卓又说穷寇莫追之言,可见其虽懂兵法,有些策画,却也不是甚么大才。”
“朕听闻,爱卿曾与董卓一道对抗狄道人王国的叛军?”
“陛下,那董卓马队固然强大,但其出兵名不正言不顺,必定不得民气!”
郭嘉见状立即端了一杯酒递给了皇甫嵩,皇甫嵩见刘辩点头,不再多说,饮下美酒,便受命前去。
刘辩听着两人对谈,心中一惊,“好个王佐之才,经济战都被你想到了?到底你是当代人,还是我是?”
“陛下莫急,待臣慢慢道来,这徐州乃是四战之地,其州牧陶谦可谓是谦谦君子,乱世当中庇护徐州百姓开开荒田,很有陛下屯田令之风,陛下可遣与其交好的司空杨彪,劝其为我后盾,管束袁术。”
“陛下,臣画好了。”
皇甫嵩细心的讲了当时的颠末,这些与刘辩穿越前体味的根基不差,董卓在当上相国之前的确谨小慎微。
郭嘉一边喝酒一边缓缓说道,固然他说的战略刘辩作为当代人曾经想过,但绝没有他所说的那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