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将徐晃,拜见天子。”
“降者不杀!”
“哈哈哈,想不到竟另有如此领军之人,当真是笑煞我也。”
待到韩遂领着诸将回到了本身营中,竟开端放声大笑。
“启禀陛下,现在石楼已空,韩遂部若来,必定会先驰援杨奉地点的离石,若现在将粮食运往上郡,路途更加悠远,另有被韩遂、杨奉追上的风险。”
慌乱之时,汉军鱼贯而入,立即将城中的五千白波军逼退至城墙脚下。
郭嘉一拱手,缓缓说道。
“这…鄙人不过戋戋罪将,又无建功,怎敢接受如此天恩?”
刘辩立即将下拜的徐晃扶起,“将军莫要再以罪将自居,朕听闻将军敬慕王越将军已久,此后将军便在王越将军处任职吧。”
刘辩当即命令,雄师上马跟从在徐晃身后百步。
“陛下,此话当真?”
张杨捧腹笑着,吕布部下的将士们也皆是面露笑意。
离石城外非常安静,就仿佛汉军从将来过一样。
郭嘉走了上来,笑着说道。
“是的将军,并未发明粮草被烧的陈迹,倒是发明了很多车辙印,是往石楼方向的。”
“末将领命,这就率部先行!”
“不知奉先和智囊何日能到此处?”
“嗯,中阳城已经烧毁,我等也只要驻守石楼堡了,但诸位必然要谨慎行事,谨慎刘辩在河东的安插。”
城中守军见徐晃以汉军之名杀了城门令,立即变得惶恐失措。
“是啊,徐公明有领军之才,但还是朕冒昧了,杨奉毕竟对他有恩,若他直入朕的亲军,阵前需求同杨奉交兵。”
这中阳城并不毗邻官道,独一的路也只能通往离石与石楼。
徐晃见此阵仗也是受宠若惊。
而此前郭嘉已经派出了传令官,令他追上正在撤回河东的王越部,命王越留人在石楼策应。
是夜,本来筹算苦战死守离石的杨奉,并未比及他设想中的汉军猛攻。
徐晃立即会心,拱手说道。
“天然当真,将军先前在杨奉军中,必定晓得于夫罗与韩遂的事情。”
“此番并州之争事关严峻,王越将军的兵马本就是朕为防杨奉几次而设的,此番将军去王将军处,定然也会晤对围歼韩遂、杨奉的任务。”
中心城头,守城的校尉认清了徐晃的身影,立即命令开城。
“启禀将军,中…中阳……”
“解释?有甚么好解释的?全数怪在徐晃和于夫罗不敢出兵的事情上便是了!”
如许一来,即便韩遂和杨奉分兵驻守,韩遂也只能挑选间隔石较远的石楼了。
中阳城外的浓烟掩蔽了守军的视野,徐晃行至城前,守城军士的眼中只能看到他身后五十步摆布的间隔。
“陛下,臣觉得,可把中阳之粮运往河东郡,由王越将军调配。”
徐晃愣了愣,瞪大了眼睛问道。
“嗯,奉孝所言有理,便依奉孝的战略,此事当由奉孝出面,同徐晃将军一同将粮草运往河东。”
“陛下,是否有些不舍?”
侯成闻言,立即拱手说道,“将军和智囊应当另有五日路程,韩将军莫急。现在离石已经容不下我等的兵马,不知韩将军可有筹算?”
“陛下,罪将这就同郭嘉先生运粮去了。”
“而如果将粮食运往河东,便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徐晃将军既然不肯留在陛下亲军阵中,臣见他对王越将军非常推许,或可让徐将军入王越将军麾下。”
城内守军本就是由杨奉和韩暹的旧部混编而成,加上中阳在石楼与离石之间,城中并未设置太多防备。
杨奉闻言,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城烧了……粮食空了?”
“徐将军,中阳大功在前,何必如此谦善?”
“也好让徐将军收拢旧部民气,尽归大汉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