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此阵咬住了充足数量的敌军,前端雁形阵与圆阵立即变阵为方阵,共同拒马鹿角,堵住入口,届时敌军左边是河道,右边是鲍信将军的雄师。”
“要逃出去,只怕是要插上翅膀了。”
管承有些不耐烦地看向诸葛亮问道。
管亥、管承闻言愣了愣,他们固然晓得诸葛亮的不凡,却不晓得这背后的深意。
这才发明,诸葛亮并没有练习甚么高深的阵法,反而是在练习兵士们旗语与平常阵型的变更之法。
“智囊,此阵分了五部,我等一万人是否要均匀分派?”
颠末诸葛亮一番解释,管亥与管承终究明白了他的意义。
管亥闻言立即回身向着身后有的兵士们说道。
诸葛亮笑道。
“鄙人来清河之前,也曾观察过地形阵势。清河镇阵势左低右高,且左边邻近河道,文丑绝无能够背水而袭我军,以是我军实则只需练习前阵窜改之法便可。”
校尉们闻言皆是一愣,常日里非论是李典还是太史慈都是与他们同练同食的,但既然将军已经发话,他们也不会违方号令,只得带沉迷惑单独练兵。
“曼城将军,多谢你的提示。”
只见诸葛亮站在军阵之前,不竭挥动着白、红、蓝三个色彩的旌旗,而管亥、管承也动员部下兵士们按照分歧旗号,变更着分歧的阵型。
“此三阵之兵多为袭扰,可各领一千人,火线两阵则由雁形阵领四千,圆阵领三千,方可安定前军。”
管亥、管承闻言,愣了愣,随后放声大笑,“我等皆觉得智囊只知纸上谈兵,要练便练吧,只要不过三两日罢了,又能练出甚么呢?”
“不必,此战着力点在前不在后,我军的首要任务也只是拖住敌军而非杀伤。”
“厥后,再以一支步兵持刀盾为圆阵,完整将文丑入阵时于雁形阵摆布而入阵的兵士豆割为摆布两路。”
“将军且看,先以雁形阵接敌,以步军持刀盾部雁形阵,在雁翅两侧设拒马鹿角,留出必然空地,在雁腹中设一支弓兵。”
“再加上以鄙人对文丑过往排兵布阵的体味,我等只需练习雁形阵、圆阵、锥形阵与长蛇阵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