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说这城中如何多日未曾断粮?”
逢纪摆了摆手,持续劝道。
两人见文丑正在黑山军对战,也是一惊。
这白绕也幸亏点了千人前来,这才气挡住文丑的打击。
而随之而来的箭雨,也精准地落在了文丑部下的兵士身上。
文丑闻言,感喟了一声,现在已是此番局面,也只得将白绕抬起,一同回营了。
合法两军冒死之际,逢纪与许攸带着援兵赶了过来。
许攸立即诘责道。
他本来不是如此暴躁之人,但前番兵败,加上被同僚架空,又被主公圈禁,竟让他在此事上有些急功近利,没有多想。
许攸见状心中有些惊骇,当即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回营禀告了主公,此事还是交由主公决计吧!”
逢纪见许攸策马拜别,当即看向了文丑,“哎,文丑将军,你且逃命去吧。”
暴怒之下的文丑岂容他鼓励唇舌?当即便要持枪挑了白绕。
逢纪的解释每一句都扎在了文丑的心中。
“末将得了那队长的禀告才带兵追了一起。”
许攸开口问道。
甘宁闻言立即发起道。
“欲要保护这贼人分开!”
“来啊,弟兄们,抓了这群贼兵,回营复命!”
文丑说罢,提枪上阵,三五下便挑了白绕身前的兵士,眼看就要杀到白绕身前。
甘宁一边批示动部下兵士们动身,一边感喟道。
张燕也听闻部下的动静,拍马而至。
“也罢,身故不过碗口大的疤,文丑只能顺主死,不肯背主而生。”
“如果这白绕当真是汉军内应,方才局面,已是死局,何不在许攸靠近时拿下他来威胁将军?”
“也好,说不得还能拱拱火气!”
“甚么?逢智囊,你在说甚么胡话?”
逢纪又是一声感喟,他已经从方才的只言片语当中猜到了甚么。
“在这,黑山军守的是广宗城核心,靠近城门的乃是麴义与张郃保卫,他如果要运粮入城,又岂能逃过麴义与张郃的眼线?”
“咱陛下真是神了,所料竟然涓滴不差。”
他带人在四周找了一圈,却未见赵云踪迹,恰是心中烦躁时,部下立即有人来报。
当即倒在了地上存亡不知。
“我文丑本日若不拿下你,怎敢持续领兵?”
文丑指着地上的粮袋说道,“本将赶到此处,便见这贼人正在运输汉军之粮,那水上的汉军见我前来,还对我部下放箭。”
两人说罢,河上的汉军立即将船驶离原地,燃烧了火把,等在了一旁。
白绕听了文丑之言,立即大惊失容,如此说法他岂能有活路?
“我…我又能逃到那里去?”
白绕闻言,心中不由暗想,“没捉到人,有这一千袋粮食,倒也算对出兵一事有了交代。”
“这……”
白绕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着。
“尔等袁军一道,见黑山军拿着我汉军之粮,必定起疑,那此计便成了!”
“有多少?”
河道之上,文丑与不明以是的黑山军大战数个回合却也没有拿下白绕。
“末将便想将这粮草带回营中,也好有个交代,那里想到这文丑将军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杀。”
“说的是,子龙,不如我等在水上熄了火把,看看这出好戏?”
“本来是你暗通汉军送粮?”
而袁绍现在也是一脸的笑容。
“也好!我们便把汉军的粮食搬归去吧!”
赵云点了点头说道。
白绕说罢,黑山军兵士们立即开端搬起了粮食。
他立即皆是道,“智囊明鉴,末将本来是在守营的,而那赵云带人杀了营外的巡查兵士。”
而白绕一见许攸,立即避开了文丑的进犯,对着许攸喊道,“许智囊拯救啊!”
“有何好解释的?这贼人帮助汉军送粮,莫非不是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