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想了一想答道。
“但陛下攻略了青徐,断了淮南之粮,又压服了匈奴与鲜卑,再断一起。”
“皆不是,袁绍所余之粮,皆在巨鹿。这也是田丰所运营的决斗之处。”
许攸拱手说道。
许攸拦住了沮授说道。
刘辩迷惑道。
许攸对劲地拱手辞职。
“你我就此分道扬镳吧。”
“请说。”
“哎,陈腐,过分陈腐。”
“沮兄何必如此倔强呢,现在孰强孰弱,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多谢陛下。”
“田丰此计也是在赌,赌袁绍的兵力能守住朕的守势。”
“甚么?!”
“陛下感觉,袁绍之军,何故用一州之地,养兵数十万,而粮草却不竭?”
“启禀陛下,鄙人并非是厚颜无耻之人,鄙人所求,只要陛下大胜后,能放过我许家一门,答应我许家子嗣可退学宫,可入仕。”
“从一而终,乃是人臣根本之道,许兄此谋鄙人决然不会流露给别人,但鄙人也毫不会从许兄之言。”
“淮南袁术、幽州刘虞、塞外匈奴与鲜卑,除此以外另有吗?”
许攸对劲地拱手说道。
许攸迟疑了半晌,拱手说道,“陛下,除此以外,臣另有一个动静,绝对能帮忙陛下速胜。”
“以巨鹿之粮,以巨鹿之城坚,足以扼守到陛下主动退兵。”
“陛下,如果如此的话,丘合便是我军阻截袁绍的最好地点。”
刘辩闻言,有些惊奇,这许攸倒是不想本身设想中那样挟功无状之人。
“冀州的世家大族,也快被榨干了吧?不然许智囊又何必另投他处?”
许攸看着沮授,哀叹一声,“去取信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陛下,有人自称袁绍智囊,前来求见。”
刘辩闻言,晓得许攸并没有在扯谎,当即问道。
许攸叹了一口气说道。
“哦?许智囊,不在袁绍营中效力,特来朕处,但是奉了袁绍之命?”
“朕只需求稳扎稳打,便能让田丰的打算落空。”
“启禀陛下,鄙人此次前来,是特地来弃暗投明的。”
“哦?如此绝境,许兄有何高见?”
刘辩挺直了身子,正色以待。
刘辩抬眼说道。
刘辩闻言,起了猎奇之心,“哦?风趣,快请出去。”
一众武将喝彩雀跃,但许攸与沮授却白白断送了那么久堆集的上风。
“陛下所言,几近一字不差,但除此以外,另有冀州本地的世族支撑。”
一时候帐内堕入了安静。
“嗯,很好,这算是一个很好的拍门砖,不知许智囊想在军中任何职位?”
“哦?此话何意?”
许攸见状立即拉住沮授,说道,“你我皆是冀州世族,当为家属着想啊。”
沮授推开了许攸,单独上马,向着信都方向扬尘而去。
“陛下,不知此图是否能够。”
“当然还需为关将军配一个帮手,臣觉得甘宁将军最为合适。”
许攸凑到沮授耳边,微微一笑,以一种极低的声音。
“沮兄,某有一计,可愿一闻?”
刘辩并没有过量的惊奇,只是淡淡地问道。
沮授看着许攸,有些不成置信。
“两位感觉,此战截断袁绍退路,派哪位将军去更合适?”
许攸说罢,从怀中摸出了一张图纸,交给了卫士,放在了刘辩的桌上。
刘辩摆了摆手,让保护的兵士退下以后,看向了许攸。
“先生,下去歇息吧。”
半刻以后,许攸在兵士的保护下,左看看、右看看,缓缓地走入了刘辩的大帐当中。
“关将军的臂伤,还未病愈,只怕不是最好之选吧?”
刘辩展开图纸一看,竟然是田丰为袁绍运营的设防图。
“这才让袁绍了能以一州之地,存粮如此最多。”
“可有带官印符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