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闻言摇了点头,立即按住了想要逃窜的唐姬。
“常言道,故剑情深,令君如此男儿能如此密意,不但是令妻之幸,更是我大汉之幸。”
刘辩微微一笑,心中不由暗想,“即便是天子,也不能将人逼到要在天子和本身家属当中二选一吧?”
“另有一事要有劳皇后,彻夜朕请了文若、奉孝等人来宫中宴饮,权当为冀州之胜庆功了。”
“哎呀!皇后所言,合法其理啊!”
唐姬给刘辩倒了一杯茶,缓缓说道,“新政之前,陛下与令君乃是老友兼君臣。”
唐姬闻言,细心记下了刘辩的要求,又拿出了一本小簿子。
“平常臣子皆丰年节休沐,而令君整年无休,现在令君既然开口,又是为家中嫡妻所请,朕岂有不准之理?”
“本来如此,母后与皇后都操心了。”
唐姬被弄得有些害臊,“陛下贵为天子,岂能为女子梳头?”
“这是母后交给臣妾的,远些这些都是母后在记的,陛下请看。”
“这往好了说,便是尽公不顾私了,但如果往不好听了说,便是陛下有卸磨杀驴之嫌了。”
刘辩闻言有些烦恼地拍了拍本身的大腿。
除却郭嘉面前有一壶烈酒外,其他臣子身边皆是薄酒。
“而臣妾既然是后宫之主,现在也堪掌事之能,便将这东西传于臣妾了。”
“令君如果情愿,可将与老婆迁至宫中休沐,也便利张神医与华神医不时调度。”
“陛下,家妻身染怪疾,已经请了张神医看过了,张神医说要日日服药静养,臣请休沐三月在家照顾嫡妻。”
“固然二者本质未变,可前后却有了别离,如果令君先老友而后君臣,那陛下这新政也并未考虑一起搀扶陛下至今的颍川士族或是荀氏。”
“只是文若已经同朕说了多次,国库难支,只怕宴席之上如果过分豪华,会让文若难受。”
“陛下不必焦急,臣妾已经与荀夫人商讨过了,这几月内,荀夫人会身材不适,请令君乞假,陛下只要批了便是。”
“皇后,你怎会记这些?”
众臣子一入坐,立即便看到了本身桌上的食品与刘辩桌上的差异。
荀彧见状,更是把欢畅写在了脸上,一变态态地与身边的郭嘉与戏志才聊得非常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