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明珠,朕的宫里都不见几颗,景升故意了。”
“但荆州却有分歧,这些年来,至公子与黄将军精于军事,且有江夏水军在侧,水陆两路皆能快速涌入豫州。”
“陛下,还请恕外臣之罪,外臣有一言恰要同陛下申明。”
刘辩笑意吟吟地看向刘琦,缓缓说道。
“荆州固然战力充沛,但光出银钱,只怕难以让朕压服群臣啊。”
“攻灭袁术后,我荆州会以岁入的情势租赁豫州之地,为陛下推行新政,直到陛下点出豫州主官为止。”
诸葛亮立即伏倒在他身侧轻声道,“至公子!陛下所思所想皆是新政一事,何不让荆、豫两地皆行新政?”
“外臣,拜见贵妃娘娘。”
刘辩的话,戳中了黄舞蝶心中真正的设法,当即便同意了刘琦的求见。
“迩来家父觅得一明珠,本想送与黄将军的,但黄将军说他用不到此物,刚好外臣要来京中,黄将军便托鄙人,将此明珠送与贵妃。”
而拿下豫州之事,无疑是既能让荆州世家对劲,又能让刘表对劲的共赢之举。
刘辩闻言,倒也了解他的难处,“荆北之事,朕自是了解的,你荆南只需大力鼓吹便可,荆北是否采取,朕会遣特使前去,无需景升再多花财帛心机。”
“哦?至公子有何话,直说便是,你本就是皇亲,这又不是在朝堂之上,非论你说甚么,朕都可恕你无罪。”
“至公子快快请起,如此孔殷拜访,但是家中出了甚么事情?”
毕竟荆州并非朝廷直属之地,究竟实施哪条新政,获得如何的结果,还不是刘表与本地的世族说了算的?
“外臣不知陛下再次,多有冲犯,请陛下恕罪。”
“陛下既然如此说,微臣如果再作推委之言,便是不敬了。”
“既然是来献宝,又何罪之有呢?”
“以现在袁术分兵之势,陛下只需结合扬州孙将军,截断豫州与扬州的通路,袁术的灭亡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情罢了。”
刘琦见此,既然如此之巧,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在现在申明。
现在刘辩正在黄舞蝶宫中,又岂能不知此事?
“甚好!既然如此,朕也不必再做他想,豫州之战,便交给景升了,朕自会同孙将军于水上出兵,截断袁术在豫州与扬州的通路。”
“这……”
刘琦见状还觉得本身是说错了话,立即飘眼看向了一旁的诸葛亮。
刘琦恭敬地跪在地上,缓缓说道。
刘辩大手一挥,张让立即奉上了讨贼文书。
诸葛亮立即解释道。
“啊!想不到陛下竟如此宠嬖贵妃,那此番入宫,胜算又大了一成。”
诸葛亮与宫门的侍卫言明以后,立即有人到黄舞蝶宫中禀告。
刘琦一拍脑门说道。
但现在刘琦为了制止天子再次加价,也只好压抑心中的雀跃,故作难堪之色。
刘辩感喟一声道。
“陛下,前番豫州之事,请恕微臣多年以来皆投身军武,不参政务,少说了几句,差点误了家父与陛下的大事。”
“确如孔明所言,朕虽喜徐州的前提,却也担忧徐州的战力。”
“如果豫州的战事一时候堕入了焦灼,朝廷的投入就更大了。”
“固然徐州的前提非常诱人,但徐州始终兵力有限,虽说是从未动用丹阳精兵,但所谓的丹阳精兵,战力多少,仿佛也不好做定论。”
黄舞蝶见状有些难堪,她看了看刘辩,刚想回绝,便被刘辩拦了下来,“既然是至公子求见,也许只是给你带了些礼品罢了。”
“如此一来,陛下定然允准啊。”
“陛下,实在豫州一事,重点不在过后如何分派,而在事前谁更能快速攻灭袁术。”
锦盒一开,此中明珠珠圆玉润,倒是可贵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