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或许不求浮名,但颍川郭氏呢?”
“为你们促进和谈?让袁术得以喘气?好将祸水西引?”
“若先生领兵与刘皇叔一同拿下益州,只怕先生在朝内的名誉,便再也无人可出先生之右了。”
郭嘉听闻有人突入配房之声,立即起家抽出佩剑道,“阿谁大胆之徒,竟敢闯我兵部尚书令的配房?”
袁嗣再次塞了一块金饼在张让手中道。
“先生曲解了,鄙人既然是使臣,陛下定然会召见,倒也不急于一时。”
“尊使放心,快则一两日,慢则三五日,陛下定会召见与你。”
“天下智囊,唯独先生,可谓是甲首之列。”
“先生觉得,现在的大汉,如此强大,还会有战事吗?”
“足下这迟延的战略,是否过分较着了?”
袁嗣的部下行动很快,不出两刻便将他送到了醉春楼下。
“以是,我要支出甚么?”
“我此人说话向来如此,既然你提到了为我好的事情,我天然也要为你好了。”
“大人,二楼东厢,他一小我在。”
“此二人乃陛下大敌,如果我豫州安稳了,陛下定然将目光放在益州之地。”
“先生曲解了,实则主公早有降心,只是前有袁绍之鉴。”
“先生说得不错,只是,先生可曾听闻,飞鸟尽,良弓藏?”
“如果如此说的话,倒也有些事理,只是此事与我的后代名声,与我郭家何干呢?”
袁嗣拱手说道。
袁嗣闻言,微微一笑,引着身后的乐姬进入了配房。
“哦~既然开门献礼,定然是有事相求了。”
郭嘉见美女前来,立即丢下了佩剑,环绕接住了舞姬们。
“主公不免投鼠忌器,如果一次性将家底全数交出,总担忧卸磨之驴,难以久存啊。”
袁嗣闻言,点了点头,只得承诺了下来。
“罢兵三月?可献银钱五万贯,粮草三万石?”
“先生莫非不知,贾诩、吕布在益州?”
“以当明天子的才干勇武,鄙人觉得,益州之乱年内可破之。”
张让走后不久,袁嗣的部下便来禀告。
“你切莫心急,朝中可不止汝南一件事情啊。”
倒是比别的酒楼豪华了很多。
小厮见他如此财大气粗,也不问他要甚么菜色、酒水了,天然统统遵循最高的规格给他安排。
那小厮闻言刚想说话,却被袁嗣取出的两块金饼晃了眼睛。
“不过鄙人此来,倒是为了先生着想的。”
“先生如此说就有些过了。”
“鄙人觉得还是会有的,不过那是对外族了,同外族作战,只怕先生鞭长莫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