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胤盯着信纸看了半日,始终没有看出此中的奇妙。
“此中深意,你可明白?”
“陛下为何要将豫州如此富庶之地,交给荆州办理?”
“这……不怕被人下了黑手,还不自知吗?”
袁嗣闻言,立即道,“新政所需财帛颇大,又吸纳了很多新的官吏,光是月俸,只怕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臣,遵旨。”
次日凌晨,函馆以外,便有一名白发老者,求见袁胤。
“先生就莫要打趣了,如果我袁氏与荆州的冲突能用银钱弥补,我又岂能来京中乞助先生?”
“先生也是晓得的,我汝南袁氏向来与荆州的世家不对于。”
“既然袁氏是豫州本地人,天然该将财贿用在豫州本地。”
张让照实将东西呈了上去。
说罢,袁胤毫不避讳地便将手札交到了郭嘉手中。
“鄙人确切是局促了,先生既然如此说,我袁氏定会大力支撑朝廷在豫州生长的新政。”
刘辩见降表以外另有一份手札,不由先拆了手札。
袁胤没有涓滴踌躇,当即便坐上了郭嘉家老的马车。
“不过你袁氏四世三公,也不怕找不到一个背景吧?”
回到函馆当中,袁胤翻开信纸一看。
“朝廷新政,已经不是甚么新奇事了。”
郭嘉开口道。
“多谢家老。”
“如果陛下出面,想来刘表也不敢过分肆意妄为吧?”
“外臣虽未亲至合肥,却也听纪灵将军说了陛下亲卫朱雀军的彪炳战力。”
“本来是郭领军的家老,鄙人有失远迎了。”
郭嘉倒了一爵酒,递给了袁胤问道。
“刘表收缴的世家名录里可有你们袁家?”
而第二种意义,是完整将这四个字变成了一个问句。倒是像在反问袁胤,汝南袁氏是否能被留下。
袁胤不解的问道。
刘辩论罢,又将那信纸通过张让交还给了袁胤。
“临时就封其为寿春郡守吧。”
袁胤说罢,又将一份手札交给了张让。
郭嘉笑着摇了点头,将信纸还给了袁胤。
“哎,也罢,先生有所不知,就是因为现在汝南已在荆州之手。”
“此事但是干系到我汝南袁氏千百号的身家性命啊。”
“哦?你安晓得,打击合肥的军中,有朕的兵马?”
一刻以后,马车停驻,袁胤被带到了当日袁嗣也来过的酒楼。
刘辩摆了摆手道。
“你可知刘表在豫州是如何收缴世家资产的?”
袁胤一拱手,将手中的降表,交给了张让。
袁嗣闻言,面色一凝,随即问道,“请先生明示,我该如何乞助于陛下?”
“外臣敢问陛下,为何收了我家主公的赋税,还是帮手了孙策,打击我合肥之地?”
袁胤一入门,拱手便说,“请先生为我解惑。”
加完了字,刘辩随便地扫了一眼降表道,“朕准予袁术请降了。”
刘辩眯起双眼,笑道。
刘辩这一个字,加出了两个意义。
袁胤有些焦急的说道。
“这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刘表吗?”
袁胤恭敬地行了全礼。
“当日,袁嗣前来,我便与他说了然,汝南袁氏并非首恶,该当同袁绍普通。”
“哎,袁胤啊,现在你们的祖地不已经在朝廷手中了?”
“外臣,见过陛下。”
“嗯,你说的倒也是实话。”
“若依先生所言,陛下所缺只是银钱的话,我袁氏天然心甘甘心,为朝廷出资。”
袁胤哀叹了一声道。
“袁先生不必客气,老爷已经在酒楼等待,还请袁先生随老奴赴宴。”
次日午后,袁胤从函馆一起跟从张让进入了勤政殿内。
“但是现在豫州还是在荆州的统领以内啊。”
“南袁可留”
“领军之人许褚与赵云,本就与孙策交好,此番帮手其打击合肥,朕也罚没他们一年的俸禄,以示惩戒,不知如此惩办,你可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