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黄权军中皆是本地之人,固然这里是南蛮地界,糊口风俗之上,相差的也不算太大,对于竹筏的利用,也不会弱于南蛮的。
自符节而出的一段水道,水流固然湍急,但因为河道狭小,以是相较于船只,反而是竹筏更加便利。
“公子,这铜仁之地,从犍为郡与那牂牁郡皆能到达。”
“鄙人的意义是,由李兄领雄师,驻扎于朱提县。从朱提县由水路南下,可直插谷昌县,而这谷昌县,间隔那南蛮大寨滇池地点,便不敷五十里了。”
黄权指着舆图,为刘璋讲授道。
李严看着舆图点头道,“此法可谓是双全之举,公子便跟从雄师,也可免除辛苦。”
而这十里地,便是张飞设置拒马鹿角,排兵布阵,防卫敌军的第二道防地。
所幸的是,那入益州的水道,登陆之所,离着谷昌另有不到十里地的间隔。
“不过家父在我领走之前曾诚心说道,若遇汉军劝止,或可先断其铜仁粮道。”
不过半日风景,在全军的尽力下,黄权便筹办好了千把竹筏。
南蛮相较于汉人,始终对中原风行的战术战法知之甚少。
他只得按照军中领导的指引,一入牂牁郡,便分开水道,步行入鄨县。
“然我军攻破犍为的动静,只怕已经传入了汉军耳中,那汉军再蠢也不会运粮过犍为郡。”
刘璋说罢,黄权立即拱手道。
他领着兵士登上竹筏,沿着水路逆流而下,竹筏虽快,但却不能中转鄨县。
而此战可否斩断汉军粮草运送的关头点,是看张辽的骑军更快,还是他黄权的水陆并行更快了。
刘璋、李严、黄权三人所领的雄师,几近毫无停滞地便推平了犍为郡内南蛮寨子。
短时候内,刘备与张飞能抢出这两道防地,已经是竭尽所能了。
分歧于刘备等人的严峻感。
刘璋闻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黄将军辛苦了。”
因为军中大半是元戎弩兵,以是这对于敌军来讲最为便利的水道,却也成为了刘备等人最好设伏的工事。
益州郡内。
“老主公的志向是称王,虽无颠覆大汉之心,却也要叫他朝廷晓得,我蜀地之地不是好欺负的。”
黄权闻言,立即拱手辞职,开端做战前的筹办。
“加上我派出去的逻骑回禀,汉军已在益州郡内设了防地。”
“鄙人素闻那汉军善战,本日我们的新军初试锋芒,不如就拿他们开开刀吧。”
“此法甚好,既然先生愿为我族着力,我族也不是不知礼的,本日起,直到战端停止。”
“既然两位将军都有如此诚心之心,我便代家父同意了此战之事。”
“倘若夫人能率寨中可战之人,驻守于距滇池南二十里外的俞元县,即便届时敌军攻到寨下,夫人也可同我保护滇池之军,里应外合,前后夹攻。”
“这滇池以内的大小事件,皆听先生叮咛,包含我本人也是。”
回禄夫人天然是没有不信诸葛亮之理,但她倒是对南蛮雄师正在益州火线对敌之事忧心忡忡。
刘璋看向两人问道。
现在刘备只需将军中的弩手,分批排布在河道直线的两岸,便能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如此一来,那汉军的粮草便只能走鄨县与且兰县一起了。”
黄权沉吟半晌后说道,“公子、李兄,既然我等肯定了先断粮道的计谋,那么正面军队的推动便不消过分焦急了。”
“黄将军之才,本公子天然信赖,只是这一起兵马,两位要谁来领呢?”
刘璋说罢,两人立即翻阅起了舆图。
“以间隔来看,从铜仁而来,经水路,入鄨县是最为快速的,鄙人觉得,分兵五千,从符节而出,水陆兼程,不出一日半便能到达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