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满脸获得诚心,最后一句,竟把黄权都说动了。
“自我降陛下至今,未曾有人以此攻讦我降将之身,以陛下的胸怀,这类事情毫不会产生。”
“到当时,两位定是皇叔的左膀右臂,此事鄙人可打包票,只要两位情愿来降,本将亲身为两位举荐皇叔。”
“但张将军,毕竟空口无凭,此事你能替朝廷做主吗?”
“两位可知,本将亦是降将?”
三人刚一见面,黄权立即说道,“两日两请,不知将军究竟是何意?”
“将军此言可见将军之决计,如果此事能成,倒也是城中百姓之福啊。”
黄权看了一眼毫无防备的李严,若他现在不降,便可杀了李严回城领功,若他现在也降了汉,直言便可。
“将军放心,孟方定然会将将军的之意带给黄、李二将。”
“陛下气度宽广,但益州下一任是甚么人?我等也不晓得,如何能放心?”
“若皇叔能成为我益州之牧,的确是益州百姓之福。”
“李将军放心,刘焉说到底老是皇亲,我等即便入城,也不会对他如何的,究竟要如何措置他,还得看朝廷的态度。”
他见状,立即策马方向了李严一边道,“本将本来是丁原麾下,跟从吕布又投董卓,最后被陛下亲征之时兵败被俘。”
张辽说吧,李严立即辩驳道,“将军,你乃是陛下的,我等即便降了,最多也还是在益州境内任职。”
“对我说了然何为大义,何为大恩。”
黄权点了点头,非常承认张辽之言。
张辽看着孟方说道。
而现在张辽已经表白了此事没有弑杀主公的风险,李严当即便拱手道,“不管黄将军如何,鄙人愿降。”
“将军莫非要亲身出面?”
“我天然能了解他们的担忧。”
投降和弑杀主公但是两码事,投降最多成为别人话柄,如果弑杀主公的话,即便朝廷现在不追责,今后定然也会有对应的措置。
“并且让我没有顾虑,不担着任何骂名地为陛下效力。”
“本将当时本来是要自裁赔罪,调换麾下兵士可活命的机遇。”
“两位稍等,除此以外,本将另有些肺腑之言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