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可记下陛下的诗词?”
“若非皇甫嵩老将军对西凉兵士作战的经历非常丰富,只怕安宁郡都要丢了。”
刘辩不解地问道。
刘辩照实道来,心中也是一阵可惜。
张辽立即解释道。
“死伤近一万,安宁郡的军医多数不堪用,大部分伤兵都只能接管粗浅的医治,规复极慢。”
“卢老将军,走前有神医在侧,昏倒时突焦炙症,想来并无痛苦。”
“那是天然,陛下起居坐卧,但有长句,我都一并记下了,不得不说,陛下命令研制的纸张当真好用,如果用竹简或是锦帛,只怕这小小一卷,便要买地来换了。”
安宁郡紧贴司州,但一处司州边疆,一股萧瑟之感劈面而来。
“臣觉得,此计可行,自与马腾、韩遂交兵之初,臣便未曾动用过超越三千人的马队军队,如此一来,敌军觉得我军马队不敷,马腾经常会遣他部下将领来安宁郡袭扰,如果以人质威胁,等能让马腾前来。”
县府当中,皇甫嵩已在帐中相迎,虽是夏季炎炎的季候,但营中已经燃起了一团篝火,篝火之上则是一只滋滋冒油的羊羔。
“嫖姚若肯见白首,匈奴何敢过酒泉?”
“嗯,阿弟说得有理,但世家大族并不喜好纸张,此行归去以后,定要父亲支撑陛下鼎新纸张的主张,”
“臣遵旨。”
刘辩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好,那韩遂驻军那边?”
“陛下请讲。”
“仲达觉得,马腾和韩遂,谁更合适?”
“朕晓得,他是李广之孙,以五千步兵与八万匈奴马队对峙,若箭矢粮草充沛,胜负犹未可知,他的投降倒也算不得是小人行动。”
“如果朕带着城中马队大张旗鼓地退居彭阳,马腾、韩遂来攻,老将军可守城几日?”
刘辩颠末司马懿的阐述,实在已经想到了金刀计,此番扣问只是想看看司马懿的心性。
皇甫嵩拱手行了一礼,立即退出帐中。
“陛下!老臣皇甫嵩,叩见陛下!”
“嗯,仲达此计可行,独一的题目便是如何伶仃约见马腾,如果阵前以计诱之,只恐他感觉大汉怕了他,还未交兵便失了士气,此事可与皇甫嵩将军好好商讨一番。”
刘辩指着毗邻安宁的泥阳说道。
西凉的广少城,若无熟路者领队,很轻易丢失方向,有了张辽带队,刘辩的军队便能全速进步了。
“老臣便是以此为媒,我军步兵出战时,除了口粮,必然会多带辎重车,车中以布袋装填沙土,敌军马队一来,立即横推辎重车,以盾牌和沙土袋筑起防备工事,当场反击。”
“没错,李陵便是以辎重车为樊篱,硬生生在大漠高山建起一座矮城,再以弓弩防备,进而一次又一次地抵挡住了匈奴马队的守势。”
“老臣不敢贪功,此法虽能守土,却不能打击,马队行动如风,打或不打,决定权在他们手中,以是老臣此法,初期另有效果,现在他们见我军阵仗摆开后,便会命令撤退的。”
司马懿坐在顿时,拱手行了一礼。
刘斌望向远处,便看到了本身白虎军的军旗,在风中飘零。
“陛下可晓得大汉有一名投降匈奴的将军李陵?”
“陛下圣明,懿调取了近年来西凉寄往京中之信,此中马腾、韩遂,不乏对已故大将军有不满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