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宫?”
群臣一边兴趣勃勃,刘辩一边在想此中枢纽,想了大半,仿佛摸透了老丈人的设法,随即宣布退朝。
“教员,不知对曹袁两位校尉,有何观点。”
“没错,朕得光武先帝之托,在洛水河边建立鸿文学宫,广邀天下贤士,诸位爱卿,如有助学之念,或可捐些许家资,送到大司农袁滂处!”
“莫非朕的大汉天下海晏河清?乃至于众臣无事可奏?”
刘辩话音落下,吓得曹操立即跪下,袁绍脸上的惊奇却一闪而逝,还是保持着躬身之姿。
见百官没有动静,刘辩给张让使了个眼色,张让会心“众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刘辩可没忘了垂帘听政的老母亲。
“我大汉又非无人!岂能让两位老卿家上阵杀敌?前几日大将军曾保举两人,朕已拜为教员,本日便让他二人上殿来与百官一见!”
他这才心领神会,有了弘农杨家的助力,颍川世家也不会甘居人后,随即朝堂上捐款助学声此起彼伏,那里有灵帝时那一派哭穷的气象。
刘辩论罢,看着曹操阔别的背影,总算放下了点心来。
“陛下……”
两人颠末筹议,还是决定用最稳的体例。
刘辩听到张让开嗓,立即瞋目圆睁,吓得他立即闭嘴。
“臣有一事!”京兆尹司马防甩开同僚的手臂,站了出来,“这几年河东河北或是大旱或是大水,乃至于哀鸿无数,尽数涌入都城,恳请陛下裁断。”
王越的话说到了刘辩的内内心。
“母后,您看让京兆尹钦点哀鸿人数,再让少府侍中以朕少府的名义施助哀鸿可好。”
“莫非小天子身后的人是大将军?大将军得了甚么不得了的谋士?不过,这倒是我袁绍一步天国的机遇!”
刘辩心中暗叹,随后又将目光转回了本身的两位教员。
刘辩论罢,身边的张让立即大喊,“宣!王越、童渊上殿!”
刘辩论罢,张让立即高喊。
刘辩摆了摆手,百官端立两旁。
“曹爱卿不必如此,你的征西将军的志向,朕必为你圆梦。”
刘辩天然是不觉得意,他主如果想看看,朝堂中,世家大族到底有多少根底,又岂是那些想与皇权争斗的世家。
刘辩见二人不语,他并不计算袁绍不膜拜,“朕成心重设缇骑、羽林军,不知两位爱卿意下如何?”
毕竟他们四位已经商定,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事前不奉告同僚的。
“臣倒对那袁绍非常熟谙,他乃袁家庶子,在族中本就不得看重,想必其所求也不过是为名罢了。”
四个老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咽了口唾沫。
这一下,刘辩是高兴了,但却让王允、蔡邕、唐瑁、袁滂四位有些不适。
刘辩有国运加持,耳聪目明,身前二十步内,便是落一根针他也听得见。
刘辩论罢,递出了一封早已盖了玉玺的诏命。
“微臣蒙陛下洪恩,自当肝脑涂地。”
所谓缇骑,说白了就是都城的重马队城管,上设执金吾统领,乃是天子私兵。
刘辩故作沉吟,等着臣下接话。
张让嚎了一嗓子,刘辩见百官仍旧没有行动,不由有些气恼。
时候一晃而逝,刘辩本来定下的罢朝旬日已经到期,本日他便要带上天子冠,穿上天子朝服上殿议事了。
“嗯,此事朕也有所听闻,天子脚下岂可弃民不顾?”
“不知陛下这学宫建完,是否要改换选官轨制?”
“我的意义是,由孟德你牵头募兵,朕听两位教员所言青州匪患甚为严峻,孟德或可去此处招安。”
殿上百官并未对两位豪杰开设皇家武馆有贰言,反倒是对学宫二字抓着不放。
羽林军本就是天子的禁卫军,更是要交给亲信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