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已经同意了,相约午后在三水三十里外的官道上会晤,他还不知朕的实在兵力,能够会有异动,届时朕领三千兵马在前,赵云领残剩兵马在后,朕一命令,赵云便领军摇旗号令,以壮阵容。”
“将军是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代,想当年马援将军扶保光武先帝,乃是一段嘉话,朕不肯弃功臣以后,若将军情愿,可领凉州牧,我司隶的洛阳锦和美酒,会持续以官道供应凉州。”
马腾一拱手,“陛下如此恩遇,不然就请陛下到臣军中一叙如何?”
“孟起,有劳你带着令妹,与朕一同去见令尊。”
“奉孝先生与陛下的确是青山松柏,不消多言,便能体味深意。”
韩遂怎能不知阎行的意义,立即拍着他的肩头说道。
“父亲!天子军中有两万精骑,父亲何必接管封赏!”
“韩将军,家父身材抱恙,如有事情,可与我说。”
“陛下此言当真?”马腾一边伸手接酒,一边盯着刘辩问道。
酒坛的土封一开,酒气便四溢而出,西凉苦寒,男人自幼喝酒,对于烈酒,他们有着奇特的爱好。
韩遂握动手中密信,眯着眼说道。
“既然如此,诸将依计行事!”
阎行单手比刀,厉声说道。
“马将军,现在可否阵前一谈?”
“但马腾部下皆是善战之人,如那庞德,若能劝降,才是最好。”
阵前,刘辩与马腾一起上马,刘辩立即摆手让许褚端上两坛神仙醉,这是刘辩酿造的最烈的酒。
“孙女人,兵戈是要死人的,那马腾之兵不知如何,但陛动手中精兵,练习五年,满身铁甲,一骑配两马,如此精兵,稍有折损,便会叫陛下肉痛。”
“甚么?两万精骑?他是如何做到悄无声气地将如此雄师调到我军火线的?”
“阎儿,为父年大,这番基业需求传承,只要你好好待我女儿,娶个妾室,这类小事,为父岂会不悦?”
“既然是陛下有请,马某自当前来。”马腾哀叹一声,说道。
刘辩一边让许褚倒酒,一边问道。
“货色贸易,朕只抽三成利,其他商贸所得,将军可用于安抚羌民,募军自保。”
话音刚落,马休领着大队人马,呈现在了马腾身后,抬眼望去,马腾身后灰尘升起,马蹄不竭。
“臣,明白。”
“如何?大将军领凉州牧时,马将军未喝过此酒吗?”
刘辩回身看向马超,他立即答话,“父切身后的是马休,另有一子马铁却不在军中。”
两万军士齐声呼号,数万马匹不竭踏地而来,马腾本就靠马队起家,如此阵仗,他岂能不知对方大抵人数。
“马将军这是要以势压人了?”刘辩嘲笑一声问道。
郭嘉当真地解释着。孙尚香听得也是似懂非懂,但是黄舞蝶却从听出了刘辩与郭嘉对于各处的安排,不由赞叹一番。
“如此前后夹攻的局面,他必定弃马腾于不顾,其进军线路或是略太高平直入彭阳,虽是死敌,但我军却还要破钞人力财力去追。”
马腾看了看手中酒,眼中闪过一丝踌躇。刘辩天然晓得他的心机,立即将手中喝过的酒与马腾换了换。
郭嘉取下顿时的酒葫芦,一边说,一边喝着。
“黄女人谬赞了,我与文若自陛下十岁时便在太庙理政,当时陛下便不吝下问,诸多困难皆是在当时便有了定论,如何对待司隶周边,如何用兵,如何练兵,皆是陛下料定,再由我等措置细处。”
阎行应了一声,与韩遂一同回营。
“且兵法有言,攻心为上,若能让敌军自乱,我军可坐收渔翁,如此岂不更好?最后,若我军在此处与马腾大战,韩遂必定得知。”
马腾闻言肝胆俱裂,立即抬手命令让马休停下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