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真不像是会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啊。”我笑红了眼睛,“这又是甚么新式的哄人招数?看着我傻乎乎再当真,然后再被你一脚踹开吗?钟让,这类手腕你玩得还少?”
现在,他却像是一座即将要喷发的火山,滚烫又炽热,我碰不得,一对上他的眼睛,就感受像要被灼伤。
钟让带着商绾做了二次清宫,甚么是清宫?就是流产没流洁净,停止的第二次刮宫,把子宫内里残存的胚胎残絮都刮出来。
“嗯。”我看了钟让一眼,“你把我带回你家做甚么?你不怕你家里人――”
这句话就如同重锤敲下,敲得我灵魂都在发颤。
独一清楚的是,我现在,在钟让家里。
“等下。”
“我不会从命的。”我攥紧了手指,“如果你想囚禁我,最好囚禁我一辈子,不要让我有任何逃出去的机遇。不然你必然会悔怨。”
季存的心猛地一紧,一种没法用说话描述的堵塞感逐步浮了上来。
我也嘴上不饶人,“相互相互,慕暖那儿没给你好神采,你不也每天换着体例讨她高兴吗?传闻慕暖又换了个门生会体育部的男朋友,季存,你在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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