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拍拍白馒头的脑袋,甚是欣喜道:“不错,多多听听墙角,无益身心安康!值得嘉奖,去上零尘叔叔那边要甜点吧!”
或许是他的青楼里的妓.女?他不是把持了倡寮吗?应当是阁子里的哪个女人怀上了种,想要跟谁私奔,这暴虐的老板便要绝了妓女的念想,让其服用“无果”?
他天然懂她,轻笑道:“呵呵,你个未成年的女娃,我还真能随便上了你?我等你长大,我现在也不过130岁,我也有的是时候。”
得了从良的首肯,白馒头乐颠乐颠的跑着去找零尘了,不过却还是有点不满的嘟囔:“那是二爹爹,甚么叔叔啊!”
他妖媚的一笑,轻拢衣衿装傻说:“良儿,你是因我么?这可真是罪恶,我觉得良儿一向都是‘非礼勿视’的真女子呢。”说罢,他手一挥,烛火灭,屋子又堕入暗中。
次日凌晨,从良走出屋子,来到天井,瞥见白馒头趴在墙角,不晓得在看甚么,仿佛很出神。
要如何说呢?此人连她睡觉都要算计了去,她啊,敌不过他了!
从良这一听,吓了一跳!这小家伙太凶悍了,人不成貌相啊!看来她是多虑了!
“老鼠是害虫,专偷咱家粮食,特别是你的甜点,以是娘亲是要杀死他们,放纵仇敌,我们就得刻苦享福!”从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教唆白馒头,这娃子可不能太仁慈!不然她如果有个仇敌,前脚她抓了,没准后脚白馒头就给放了!
不对,仿佛也不对,如果他内里有女人的话,他没需求给那女人吃“无果”啊,那么烈性的药,别说是地下恋人了,就算是暖床的也不消吧,浅显的滑胎药不就好了?
他多少还是体味女人,女人老是会对第一个欢好的人念念不忘,而他现在不能那么做,便也要占些便宜来,好歹她会多记得一些。
她随便一动都能感遭到他的滑嫩肌肤,手感真不是普通的好。
这下可好,也不知从良又想到了甚么,那鼻血又开端上涌,以势不成挡的气势,抢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比之前更甚!
这白馒头是如何得知“无果”的明显她是晓得其用处的,不然也不会让她给老鼠绝孕啊!
除了最不该露的处所没露外,几近全露了!从良脑筋里顿时就两个词汇,白里透红,红里透白!
“良儿,切勿再动了。”他低声说罢,便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衿,从良浑身一颤,就要往外逃,明显他不会给她这个机遇!立马再次像蛇普通的缠了上来,步步紧逼,把她紧紧的缠在怀里。
顺着她的视野,银流熙也重视到他的锦帕已经惨不忍睹,好笑道:“既然良儿这么舍不得,就且等着洗洁净送你好了。”
白馒头如有所思,小手一拍吼道:“谁敢抢我甜点!必灭之!六亲不认!五马分尸!马革裹尸!”
他敏捷的抱着她上床,然后举高她的头,拿出标致的锦帕帮她擦拭,擦了一遍又一遍,却还是血流不止!
白馒头见她来了,仰着头闪动着猎奇的大眼问她:“娘亲,这个是甚么?”
从良还在感慨中,只见白馒头双眼一眯,恶狠狠的道:“娘亲,给他们按期投放‘无果’吧!”
他胸膛震惊,笑道:“非礼勿视么,何必非我穿衣服?我是为你好,不过是怕你再瞥见我,真的血流不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