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晓得就好。”陆邪一改昔日的嬉皮笑容,也有一股不怒自威的严肃,“你下去吧。”
老鸨千恩万谢地走了,陆邪这才规复一本的态度,“端着够累的。”他看甘霖已经睡着了,严戎铮能够是惊骇弄醒她,一向板着身子动都不动,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你累吗?让我来。”
甘霖一听就忍不住地想晓得更多,看来她昨晚肇事了,“那到底是王爷还是陆公子帮的我。”
甘霖有些烦恼地点了点头,喝酒真的很误事,严戎铮好不轻易来一次,她不好好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机遇,竟然喝的烂醉,“我真不该喝酒。”
陆邪见他们两兄弟几句话就闹僵了,赶快从中劝和,这真要硬碰硬,亏损的到底是严戎铮,“王爷,您先别气,要我说我也会和他一样的。”
“我真不晓得。”严戎铮天然晓得严戎铎为甚么而来,凡事总逃不过一个理字,只不过碍于严戎铎是长兄,他不好回嘴罢了。
小玉笑着点了点头,脸上的神采更加镇静,“是啊,你不记得了吗?”
第二天,严戎铮才用过早膳,服侍他的****就说严戎铎找他,严戎铮低眉深思了一会儿,“先带他去书房,我随厥后就。”
“你......”严戎铎没想到严戎铮会这么跟他说话,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鸨看在银子的份上甚么疑问都没有了,她不着陈迹地把五十两银票揣在怀里,笑道:“王爷,陆公子放心,小的必然把兰亭女人照顾好,不让她受丁点儿委曲。”
玢婷看着严戎铮的背影,有些担忧地叹了一口气,严戎铮本是皇上最心疼的儿子,但是皇上却总让他做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事,严戎铎是大皇子,又那么盛气凌人。
甘霖这一夜吐了两次,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小玉打了热水出去,笑眯眯地看了甘霖一眼,“你醒了。”
“是啊,”甘霖揉了揉眉心,头疼得短长,看来明天喝了很多酒,哎,甚么都不记得了,“我昨晚是不是很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