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选我当花魁的?”甘霖扯动手里的手帕,一脸的不悦。
甘霖看着严戎铮毫不踌躇地分开,失魂落魄地往椅子上一坐,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陆邪看着甘霖这么痛苦,叹了一口气,他用两根指头从甘霖手里抽脱手帕,谨慎地替她擦着眼泪,用对小孩子说话的语气道:“别哭别哭,他不懂你我懂,转头我说他。”
严戎铮神采不悦地看着甘霖,她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了,向来没有阿谁女子敢在他面前猖獗,还让他出去,“你够了,本王会来还不是为了你。”
陆邪一看甘霖的模样就晓得是在闹情感,女孩子就是怪,莫名其妙地就活力,还不是甚么人都能哄得了,他自知没有阿谁才气,只得摸摸鼻子灰溜溜地出去,朝严戎铮努了努嘴,“还得你出马啊。”
陆邪坐在甘霖的身边,悄悄把她揽在怀里,“甘霖,就算是他对你真的产生了豪情,他也会在豪情没有生根抽芽的时候扼杀它。”
“是吗?这件事没人奉告本王。”严戎铎听了一惊,谁也没有对他说甘霖被打的事啊。
甘霖晓得陆邪来也就表示严戎铮也来了,哼了一声负气到里间去了,她现在是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甘霖看了一眼神采迷离的严戎铎,主动靠在他的怀里,“王爷,慎王妃差点儿把我打死了。”
“花魁来了。”严戎铎握着一只酒杯搭在唇边,看到甘霖款款而来,眼中增加了些许笑意。
甘霖起家走到陆邪跟前,指着严戎铮,“我不想见到他,不成以吗?”
甘霖的粉拳当然打不痛严戎铎,他一把抓了甘霖的手,包在他的大掌里亲了亲,甘霖向来都没有这么撒过娇,他真是喜好的紧啊,“那你要让本王如何替你报仇啊?”
“别自作多情,我为甚么闹脾气和你有甚么干系,“甘霖看着严戎铮那张脸俄然恨的短长,他就不能哄哄她,“你为甚么出去,出去。”
陆邪追出来,问:“如何了?”
比赛的成果出人料想却又在料想当中,本来甘霖这类弃权的人是没有资格推举的,但是因为现场的呼声太高,大师还是把原定的花魁头衔给了兰亭,这或许就叫做众望所归,老鸨真是喜出望外,的确就像死过一回,但是甘霖那么放肆妄为,她怕影响阁里的买卖。
甘霖眼中的泪水一颗一颗地滴落到裙上,在听到严戎铮的话以后,却莫名地扯开嘴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