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清露还一剪子一剪子地将簪子铰得七零八落,特别是那桃花形状的簪头,的确就看不出来本来的模样了,这才取了银戥子称了,加上旁的东西,让刘婆子送去。
“确有一时不便……”清露内心把带着睿儿一起去程一针医馆住的能够性又想了一遍。
到了清露这里,刘婆子可算是纳福了,清露不但态度驯良,安排的活计还少,吃的更是两人一样,脱手也很风雅,刘婆子在秦家做工一个月的月钱不过才两百个钱,清露这几天赏她的,都快赶上这个数了,还不包含给她小孙子的那些点心、果子和糖,刘婆子打动之余,那是至心肠替清露筹算的。
吃过晚餐,刘婆子见清露迟迟不睡下,只盯着妆台上的一根素银簪子发楞,便走过来问,“但是在为银钱忧愁?”
“这吃穿都不缺,日子有甚么过不下去的?!”刘婆子看着清露说,“要我说,你明日里就该打发我归去。”
清露到小岭村时,荷包里只要几两零散的碎银,厥后通过回想清霜说的那些话,找到了秦怀恩给清霜,清霜却一向没舍得花的十两梯己银子,连同她的那张五千两银子的银票一起放在了荷包里。
“哎呀!”刘婆子一挥手,“那还用问?我可不敢看,去灶房拿了我们的东西就返来了!”有些担忧地说,“这么获咎上房,恐怕……”
第二天一大早清露就被刘婆子唤醒了,刘婆子面带难堪地说,“女人,上房说这根簪子不敷一两,若不然我就归去吧……”
秦秀梅那天从清露这里抢走的,是清露除了埋在山上的嫁妆外的统统的财产,清露如何能不冒死呢?并且秦秀梅另有一点猜错了,那就是荷包里底子就没有二十两银子,只不过是因为另有一些铜钱,这才显得比较重。
厥后清露又到秦怀恩住的屋子里翻了一通,却一无所获,这些天来她花得实际上都是程一针给她的那八两银子,而现在,她手头的现钱已经不到一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