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白玉石路方才呈现,一行气势极大的车仗便似缓实快的从幽深的汉白玉石路深处驶了出来。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了!”董仁桂看着地上的尸身,抖了抖手,抛弃了残存的一点点黑烟,回身来到了玉溪边上。
只见第一辆车上乘坐着四个身材高大的威猛甲士,他们手持斧钺,面色严毅。而第二辆车上乘坐着几个白衣乐工,恰是他们吹奏着的丝竹管弦,合奏着美好的音乐。至于第三辆马车上则是几个身着玄色官吏服饰的文士。
“邪神?尊神能够肯定?”董仁桂眉头一皱,插话问了一声。
这些人中,连保护的浅显主子,也都是锦衣文采,气态不凡,但是在董仁桂的目光下,这些人的身影却有些虚幻。
“固然我想要顿时分开这里,但是却另有一些手尾尚未措置完……”看着跟着潮流起伏的渡船,董仁桂想起了殷氏祖孙,微微沉吟以后,翻手取出了一枚铁质令符,右手食指并拢中指,作剑指状一点令符,从令符中引出了一道灵光,在空中缓慢的画出了一道清光湛湛的玄奥符箓打入了河水当中。
这个年青男人固然语气客气,但是其神态倒是非常倨傲,几近是连正眼瞧上董仁桂都不瞧,明显看不起他却又慑于他手上的令符不得不对他客气。
咕噜咕噜……
“这、唉……”本来都要走了的玉溪水神闻声董仁桂这么说不由的游移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道:“本来这件事是不该该奉告你们这些尘寰行走的,但是既然上使这么说,那小神便姑妄言之。”
本来,这件事情应当就此完了的,但是董仁桂倒是第一次和这些地袛大神正面打交道,想着多和这些大神们相同一下,或许能够在他们这里获对劲想不到的收成,便没话找话的道:“鄙人看尊神的面色带忧色,不知是担忧鄙人的要求过分于能人所难呢,还是尊神另有烦苦衷?如果有甚么鄙人能够帮上忙的,尊神无妨直说,鄙人必然竭尽尽力。”
叮叮咚咚……
当符箓打入河水中后那滚滚河水仿佛接到了甚么号令了一样,竟然狠恶的翻滚了起来,然后缓缓的从中裂开,像两堵水晶墙壁一样竖着,中间暴露了一条约莫宽三丈,深不知多少的汉白玉石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