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干、吕柯正与刘明义坐在桌旁说话,糜干一见来人仓猝站起迎了上去。
“回禀三将军,此人姓刘,名明义,乃是我的结拜兄弟,他刚从山里出来,不谱世事,还望将军莫要再过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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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吕柯能忍,刘明义可不能忍,面前此人当着他面就唾骂他的大哥,这让刘明义气不打一处来,他推开吕柯的胳膊走到醉汉面前一指对方的鼻子就骂了起来,吕柯再想禁止已然不及。
骂完糜干,他一拳砸向中间的木柱,柱子回声断裂。
………
“三将军,诶,三将军!甚么风把您吹来了!”
宣泄了一通,黑脸醉汉沉着了一点,他一推糜干说道。
糜干此时正抱着一坛酒从后堂走出,正巧就看到刘明义指着醉汉喝骂,吓的神采惨白满身颤抖,抱在怀中的酒坛子一下子滑落在地上。
那醉汉倒提酒壶,开口便骂道,直骂的吕柯神采一绿,但刘明义发明一贯脾气暴躁的大哥此次却挑选了忍耐。
“你醒了?我那三弟向来莽撞,兄弟切莫见怪啊!”
大门咚的一声被从内里踢开,从内里走进一黑脸大汉,此人身高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如巨雷,势若奔马,左手提一酒壶,就那么大咧咧的站在那边。
趁着醉汉不备,刘明义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酒壶,然后猛地朝醉汉头上砸去,但是酒壶在半空中突的被一道黑影砸中,随即变成数片飞向四周。
首当其冲的刘明义现在才感遭到对方的可骇,那声大喝震的他两耳轰鸣,脑筋里混乱一片,但事已至此,他反而不怕了。
“这?”
嘿――
吕柯赶快代替口不能言的刘明义答复道。
“去去去!”
呃――
“去死!”
桌子一下子接受了超越它能接受的最大重量粉碎开来,刘明义则躺在这堆废墟中痛苦的翻滚着。
嘶――
醉汉一看糜干等人已经将地上那人扶起,一跳眉头问道。
眼皮跳动,悠悠转醒,刘明义还觉得本身又灭亡回归了,但一缕阳光照在他的眼睛上,他赶快展开眼睛做了起来。
“你们是干甚么的!”
很久以后,才听那醉汉问道。
定眼一看,刘明义才发明,他的上身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扒掉,胸口处缠绕着几圈白布。而在他中间正有一其中年文士坐在那边,那文士面若冠玉,唇若涂脂,两耳垂肩,一双慈目正紧盯着刘明义,那双眼睛仿佛透出了无穷慈爱,只看的贰心中发毛,菊花一紧,一句“我不搞基”差点脱口而出。
鲜血从刘明义的嘴角溢了出来,胸前的骨头像是折断了普通剧痛,黑脸醉汉一看又跨前向刘明义走一步,但这时糜干从中间扑了畴昔。
“哦,还和大哥一个姓?莫非也是汉室宗亲?”
“你小子又是哪冒出来的!”
刘明义一愣神,没想到那黑脸大汉竟然就是张飞,没有被当场打死还真是荣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