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家师同我提及过,就说过那一回。是他切身经历,至于真假就先非论了。”
晓冬半天都在想着宁钰说的那件事,姜樊过了午来寻他,奉告他他一事。
可晓冬希冀着从这里头找出点于本身有效的东西来,走呈现在这好似无解的困局,哪能不叫真?
“家师当时又是怒,又是愧,要替阿谁孩子治伤,也要去把阿谁无辜遭祸的女人救出来,更要替这家人讨还个公道。”
“那厥后胡真人救到人了没有?替他们报仇了吗?”
或许别人感觉天机山胡真人一卦令媛难求,晓冬却感觉算命这事儿没甚么好。算得好又如何?算得不好,日子也要一样过下去,又何必被虚无缥缈的命理一说捆住了手脚?
他莫非还真想去找那对姐弟求证此事不成?
“提及来得是三四十年前了,家师往北方去,在山间一户人家借宿,那户人家的女儿十来岁年纪,偷偷拿了家里的鸡蛋在灶下给家师做了一碗茶羹。家师晓得那家人糊口宽裕,对那碗茶羹非常过意不去,走时悄悄给那家人留下了几枚金扣子做报偿。”
“不是打趣,我看你说不定真与天机山有缘。转头我同李真人说说,邀你去天机山住些光阴,你同家师说不定很对脾气,趁便也让家师替你算算前程,卜个休咎。你师兄师姐们都算过了,只你还没有算过呢。家师必定不会厚此薄彼,定然也要替你算一算的。”
“隔了约摸半月家师办完了事归去的路上,又路过那户人家,却发明那家人都不见了,屋子也被烧掉了。”顿了一下,宁钰才又接着往下说,只是声音比刚才要降落了一些:“家师向四周的人探听,才晓得那家人遭了祸,老佳耦俩都死了,女儿被城里的富户抢去,儿子被打了一顿下落不明。”
晓冬品一品他这话里的意义……是让本身别太叫真?
“这么快?”
这世上除了他以外,另有人能在梦中有如许的奇特经历。
宁钰肯定本身没有看错,这位云师弟对这事的存眷颇不普通,并不是当件风趣的闲事听听就算了。
翟师兄必定也想早一刻见着师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