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晓得,天下人都晓得。”徒弟问:“那你这是如何回事呢?”
“姓周?不,我恐怕不认得,不过我传闻过。”
不但因为让剑离身对他来讲是一件不成思议的事。更奇特的,既然剑不在身边,他做甚么还背着空剑匣走来走去的?
晓冬想起来,徒弟曾经说过,大师兄的剑法也只是初窥门径罢了,都这么短长了还是初窥,真不晓得登堂入室、炉火纯青时又是甚么样的。
师兄这把剑格外轻灵,晓冬感觉剑如其人这话挺有事理的。比如大师兄本身,就是又瘦又长的模样。而姜师兄的剑剑身就比普通的剑要宽出很多,剑身特别沉,晓冬试着提过,一只手想提起来都有点儿悬,得两只手一起上才成。
“成果呢?”
晓冬看的目炫神驰,张大嘴都忘了合拢。
大师兄侍立一旁,却听得极其用心。天上又开端落雪,雪片在他的发上、肩膀上积了一层白,连眉毛上和睫毛上也沾了雪粒。
梦中的统统清清楚楚,如此逼真。让他一时候都分不出来刚才和现在,哪一段才是实在。
晓冬的重视全被这剑给吸引住了,眼都舍不得眨。
大师兄本来这么短长……
“我将它存放在一个处所了。”
只是……
看来刘前辈确切看不上他带来的三个后辈啊,姜师兄公然没说错。
这番话,徒弟看起来有些感慨,大师兄脸上也暴露如有所思的神情,只要晓冬一点儿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