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先生带了点儿茶叶来，是家师亲手炮制的山上的野茶，还请先生别嫌弃。”
晓冬也跟着沉默了。
“不嫌弃，不嫌弃，你们山下水土好，这茶也灵气足。说来也怪，我这几年身上经常犯疮症，上回你给我捎了一回茶叶，我喝了，这两年疮症就没如何犯，想来是这茶有清毒的功效。”
“当时他从我前面出去，就这么一刺，我躲到了桌案底下，他的剑把桌案一分为二……”晓冬一面说一面学着陈敬之的行动，苏老先生的神采也没有刚才那样轻松，变得更加慎重。
莫辰客气的一揖：“打搅苏老先生了。”晓冬也跟着一揖。
晓冬从速接过了端水倒茶的活计，归正在山上的时候他最小，在师父师兄跟前他也做惯了这些。
晓冬用手比划了一下：“嗯，比我的剑好象还短约摸寸许。也窄……大抵窄两分。”
莫辰没答复他的题目，却反问他：“你感觉苏老先生有多大了？”
“好好，看着心性不错。”
他起码也有七八成的掌控。
陈敬之用的招数……
这孩子演示的慢腾腾的，想是为了让他看清。
“我想他是看出来了。”那封信被莫辰慎重的收好，带归去给师父看。苏老先生倘若没有掌控，压根儿也不会只凭揣测就落笔写信让他带给师父。
莫辰点头：“恰是家师迩来收的亲传弟子。”
莫辰领着晓冬进了院门。风比刚才更紧了，松树上的雪被风吹得扑簌簌往下落，洒了他们一头一身。
“约摸多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