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血罗门修士已经全死在了地宫里,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栗。
“练甚么剑啊,老诚恳实在家砍柴多好。”
“我报仇无路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他们没有进血罗门地宫。
地宫内部的阵法迷宫也层出不穷,苏竹漪如果带着这么多拖油瓶冒然出来,只要死路一条。
“那些身上呈现非常的都是血罗门弟子,你们去杀了吧,如果连重伤的都对于不了,你们也就别修甚么真了。”
就仿佛上辈子的她,手里头也是感染了无数鲜血,她也不无辜。
她骂人太直白了。
那些个弟子个个羞得面红耳赤,杵在原地不敢昂首看她一眼。苏竹漪轻哼了一声,随后闭目念了一段口诀,待她念完,长歌门被困在正殿的弟子里头就有四分之一的弟子呈现了非常,他们满头虚汗,疼得满地打滚。
她身子动不了,眸子子转了转,开口逞强,:“插手血罗门也是逼不得已,当年我被所谓的正道修士逼迫家破人亡的时候,你们这些王谢朴重在哪儿?”
她想的是毁灭,将全部血罗门地宫里的修士,完整毁灭。她用流光镜堵住了入口,用青霞剑守住了极少数人才晓得的出口,现在就只差关门打狗,瓮中捉鳖了。
莫非此次,血罗门也在灾害逃?
“血罗门的全死了?”松尚之感受本身脚底下的泥土都泛着红,他也闻到了一股如有若无的血腥气,只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不说就是不给我面子咯。”苏竹漪嗤笑一声,她本来悄悄捧着余歌的手,说话之时俄然用力,将她的一截手指给掰了下来,将手指上的戒指取出过后,她取出一块方帕擦了擦,道:“你自出世就在血罗门,难为你还记得家仇。”
她站在废墟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