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索超!”
在李彦眼中,这个男人二十岁出头,身高七尺,身材魁伟,边幅堂堂,双手各提着四个高高的食盒,也稳稳铛铛,健步如飞地冲了畴昔。
在擦身而过之际,两边打了个照面。
索超明显是讨糊口的居多,既不晓得岁安医馆的林神医,也不知现在江湖人士口口歌颂的汴京林冲,刚要开口,俄然看到食盒,猛地一拍脑袋,提起它们就冲了出去:“差点忘了事,待我送完这几单,再来与两位喝酒!”
一刻钟后,两人在城门外停下,卢俊义都不由喘气了起来:“你这厮……冲得还是这般快……”
李彦听到这个名字,目光微动。
卢俊义眉头一动:“提及刁悍人物,我倒是想起一名,我此来汴京,除了筹办入御拳馆习武外,还要拜访一名世交,之前那姓韩的狗官倒也让我求援,我是多么人,岂会服从?”
李彦打量着索超,想到这位在军中也不得志,一身好技艺直到与杨志斗了个不分高低后,才获得升官,还是与身为发配罪囚的杨志,同时升做管军的提辖使。
李彦送走了集训后筹办归去复习要点的公孙昭,来到家中练武场,卢俊义已经耍了一顿棍棒,饱暖思灭贼,又想去无忧洞了。
这个年代,参军是令浅显人所不齿的,卢俊义家中是大名府的豪户,堂堂员外,天然不会参军,而索超祖辈还算敷裕,传到父辈时就已中落,他端赖本身打拼,在汴京没法出人头地,如果走正道,只能仗着一身技艺,回大名府参军了。
卢俊义看着食盒,没好气隧道:“怪不得你对七十二家正店的美食如数家珍,本来是当了‘索唤’,这般熟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