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另一间房间内。
“嗯,羽墨是吧,辛苦你了,瞧驸马爷现在的精力状况,想必昨晚必然被你服侍得很好……”
“喂、等等、我衣服还没穿好呢,别、别开门,万一被人瞥见了……”
正说着,秦牧俄然感受腰间传来了剧痛,转头看向羽墨,轻声道:“你干吗?这么喜好虐待我吗?”
秦牧无法地摇了点头,唉,女人这醋坛子一旦打翻了,还真不好受!
并且,那晚她几乎蒙受齐先武毒手时,救他的恰是秦牧!
“你笑甚么?”文昌公主诘责道。
凌晨,公主府内。
“是谁之前对秦牧那首《两相思》念念不忘的?”
说罢,竟直接将房门关上,就连蔡文姬也被关在了内里。
闻言,文昌公主再次愣了愣,想到昨晚秦牧被本身回绝后,便直接走了,并没有逼迫本身,不由得心中涌起惭愧之情。
蔡文姬无法地笑了笑,道:“好,好,好,你是佛门中人,佛门中人……”
缓缓道:“傻mm,你不懂,等你甚么时候真的爱上了一小我,你就会发明,在至爱的人面前,原则一文不值……”
秦牧愣了愣,轻声道:“喂,要不要如许啊,你之前但是承诺过我,一旦我娶到文昌公主,帮她留在京都,你就嫁给我的!”
文昌公主绣眉微皱,张了张嘴,仿佛有些难以开口,但踌躇半晌后,还是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奴婢身为驸马的贴身丫环,见驸马如此失落,天然要好生服侍驸马,不然难道有负太后娘娘之托?”
瞧这架式,莫非昨晚本身与羽墨的事情被文昌公主发明了?
“甚么,你、你竟然为了求他帮我,承诺嫁给他?”文昌公主震惊不已!
秦牧嘴角抽搐,面对这类局面,他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好。
“又是谁在我面前一提到秦牧就眉飞色舞的?”
秦牧忍着剧痛,问道:“羽墨,你、你这是干吗?”
文昌公主恼道:“假寺人也就罢了,可他竟在新婚夜与别的女子……”
羽墨瞪了眼秦牧:“爱穿不穿!”
“现在我已经做到了,那你就是我未过门的老婆了,如何还说和我不熟?过分了吧?”
正说着,文昌公主也走了过来,白了眼秦牧,然后打量着羽墨,道:“太后娘娘还真是知心,竟给驸马爷找了个贴身丫环!”
蔡文姬眼里闪过一丝庞大,道:“没错,我是说你娶到文昌公主,我就嫁给你,但我说的娶文昌公主是要让文昌公主心甘甘心肠嫁给你,现在你们还只是名义上的伉俪,算不得真正的伉俪!”
羽墨这才松开秦牧那被她咬住的嘴唇,道:“只要让你痛了,你才会记着我,哼,谁让你那么花心,明显已经是我的男人,还,还要插手选亲当驸马!”
秦牧俄然大声要求道。
蔡文姬莞尔一笑:“我这算甚么过分?太后娘娘都派了个贴身丫环监督你,说不定待会晤到她还会有更过分的事情呢……”
蔡文姬再次叹了口气,道:“口是心非!”
“你又是如何发明的呢?”蔡文转而问道。
现在在文昌公主面前,竟一点也不严峻,乃至还用心挺胸昂首,道:“回公主殿下,昨晚不知为何,驸马新婚之夜竟灰头土脸地重新房出来!”
文昌公主愣了愣,想到那日在朝堂上秦牧被王夫子怒骂的场景,不由得更加心生惭愧。
可现在,蔡文姬竟会说出“在至爱的人面前,原则一文不值”如许的话!
听完描述,蔡文姬竟涓滴没有活力,只是长叹一声,仿佛如有所思。
秦牧莫名地涌起一阵心伤,他悄悄抚摩着羽墨那拂藕玉背,轻声道:“放心吧,羽墨,不管今后如何,我都不会忘了你,你不是说过,我秦牧从今今后就是你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