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容小人通报一声……”
陶元德一听这话,立即怔住了。
朱俊又骂一句:“太子殿下屈尊降贵来看望你家大人,你家大人还敢不承情怎地?”
“啊?太子?!”
“哼。”
“呵!”
就在这时,外头门房的声声响起。
“如何办?太子如果查到了甚么,会不会拿我们开刀?”
“殿下。”
那主事跪着追了几步。
李政闭上眼睛,微微感喟:“唉……”
“啊对,对……”
仓部主事嘲笑着,低声说道:“殿下不是还毁了人家女儿的明净么,毕竟做父亲的...”
那主事一听这话慌了神,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啊?太子殿下这使不得啊!小人是偶然之失,小人……”
说完,他拂袖回屋。
“你另有命在,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还想仕进?”
“信不信我一刀砍了你?”
五十三岁的陶元德,正度量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环高低其手。
“太子殿下驾到!”
一番呵叱,那门房立即矮了一头:“小人不敢!不敢……”
“嗯。”
仓部主事赶紧报歉:“太子殿下恕罪,小人年老,一时胡涂,忘了这事儿了……”
李政没睁眼,轻声问道。
“他们没说几句话,但从他们的话来看,户部的账必定有猫腻!”
“着你去官回籍吧,冲犯本宫的罪恶,本宫看在你半条腿迈进了棺材的份儿上,就不究查了。”
不过这点,或许也能成为一个冲破口。
蔡国胜权倾朝野,皋牢了很多官员,少不了要给他们好处。
李政眯了眯眼:“胡涂?”
其他几名官员也都散去了。
“听到甚么了?”
玄桃明天将他女儿从府里捉出来的时候,还见过这老匹夫在书房里逗鸟。
“啊?我...没有啊!我...”
几近每个朝代都有这类肮脏的买卖,哪怕到了他地点的当代社会也是一样。
“你这狗主子,连太子殿下都敢拦?不要命了?”
玄桃的声音从内里传来,可从内里看底子瞧不见她的身影。
几个户部官员欲言又止。
而这类买卖,对朝廷、对统治个人的打击,是最重的!
侍郎冷眼拂袖:“不长心的东西,太子跟前也敢乱嚼舌头?”
他一把将门房推开,转头向李政弓腰:“殿下,请。”
李政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