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正要捉你问罪呢!”
即使倒下了三名部下。
下一秒,她双腿微屈,猛地弹了出去。
玄桃回声之时,已经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把“仇敌”都照顾到了。
一口唾沫正喷在那衙役脸上。
“啊——”
十指所到之处,遍是“哧哧”的裂开之声。
“台公子?玄小哥?”
衙役立即分了两拨。
直接踹在刚跟吃田丰放了狠话的那名衙役胸口。
“这狗官跟楚家人是蛇鼠一窝,这状怕是告不成了!”
玄桃伸手往腰间一摸,食指已然戴上了一个锋利的指套。
衙役伸手一抹,目露凶光:“你自找的,可别怪我手狠!”
别的一拨人,则突入公堂,别离节制住迟天正的双手双脚,将他抬头高高举起抬了出来!
伤势比较轻的,只是膝上有几道口儿,伤势重的,髌骨已然从膝盖处脱落大半,藕断丝连地连在腿上。
“呸!”
顺手一划,就将迟天正腿上捆着的绳索给解开了。
他如何也想不到,打伤儿子的人,技艺会如此了得。
有的伤在胸口。
一个衙役阴笑着将迟天正重重摁在了老虎凳上,卤莽地给他系上绳索。
俄然,一个声音重新顶传来:“停止!”
一脚!
“喔!”
随后,李政也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在了院中,手里一把折扇,风采翩翩。
迟天正惊奇地看着二人,焦急地口道:“你们如何来了?你们不是不便利出面吗?”
衙役将迟天正的双腿紧紧绑在凳子上,然后往他脚根下垫了一块木方。
“就凭你们也想抓我?”
他们看得出来,李政和玄桃是来救人的。
方知县直接躲在了公案之下瑟瑟颤栗。
膝盖传来的剧痛,立即让迟天正冒出了一头的盗汗。
李政解着迟天正上半身绑的绳索,看着玄桃的行动,出言提示:“动手重点,尽量别伤了他们性命。”
“来人,快把这二人给本官抓起来,捆到本官面前!”
木质的老虎凳上,另有成片成片的处所闪现暗红的色彩,也不晓得是被多少委曲百姓的血侵出来的。
这老虎凳是木质的。
衙役们固然看得出玄桃技艺了得,却也不敢违背知县的号令,只能硬着头皮围了上去。
可李政的脚步并未逗留,径直走到了公案之前,敲了敲桌面悠悠问道:“方大人,敢问迟天正提告的案子,你为何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