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还冲李政高喊着“姓台的”三个字。
百姓们自发地让出一条道来,目送“台公子”一行人分开了衙门。
“本县身为定水县的父母官为民请命!”
“阿玄,扶着迟公子,我们走。”
“……”
现在俄然就不熟谙了,不由对“台公子”这个案犯视而不见。
方知县清了清嗓子,对李政说道:“这迟天正跟刑案的案犯固然熟谙,但他并未脱手,算不上从犯。”
“本县本来就是父母官,定水县的百姓,那都如我亲生后代普通!”
李政嘴角一抽:“水火双侠?”
停顿了一下,李政说道:“等几天再说吧。”
方知县无耻的模样,革新了李政的见地。
方知县跪在公案之下,浑身猛地一个颤抖。
“你身上有剑?”
李政嘲笑不已:“那这老虎凳,还用吗?”
“现在那打伤楚公子的案犯不知其名亦不知所踪,临时……没法审理。”
还给他戴上了一顶“热情”的帽子。
“如勇敢偏袒楚家,大可直接斩了他!”
“我与公子二人,便是水火双侠!”
方知县跪在地上,今后缩了两步,支支吾吾地答复:“天然是本官来断案,上老虎凳,只不过是想……杀杀疑犯的威风罢了……”
“衙门里总有朴刀,随便找一把不就行了?”
“可惜啊……碰上个出千的赌坊!”
这求生欲可太强了。
“大人说的有事理。”
“敢问这衙门,究竟是靠知县大人断案,还是靠老虎凳断案?说!”
“曾多少时,迟或人也想救民于水火……不然,也不会堵上全部身家去赌坊碰运气了。”
李政悄悄点头,说道:“不可。”
李政的语气非常平和,一点怒意都听不出来。
“哦对,公子的意义是,等他们把尚方——”
“咳。”
三人走过,身后响起一片群情。
无耻之人抵赖起来,来由层出不穷。
他的话,引发了李政的猎奇:“哦?这么说,你去赌坊不是为了赢钱?”
李政很有兴趣,正要问个清楚,忽听火线一人高喊:“台公子——”
“多谢这位公子能仗义执言,改副本县审理案件的不当之处,本官感激不尽。”
“斩一个小小的县官,有甚么意义?”
“如果能顺藤摸瓜,查到点甚么……哼!”
他恨不得扇本身一巴掌——没事儿提甚么刑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