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闻言一顿,转头娇媚的瞥了眼邱莫言,笑着上楼。
邱莫言猎奇的看着方阳手中,外型独特的铁箭。
方阳检察一番后,已然是心中稀有,他扭头对焦急的邱莫言淡淡一笑:“没题目,这伤势看着可怖,但铁箭入骨却还不深,且因为措置及时,没无形成伤势进一步减轻,我有八九分的掌控能治好,只不过……”
本来正筹办进屋点灯的金镶玉,她听邱莫言这么说,那可不干了,她举着烛台,看了眼正抬腿走进客房的邱莫言,“天底下,名不符实的事多着呢!”
说着,将蜡烛一下举到邱莫言身前,撅着嘴,一副委曲的模样,哀声道:“虚有其表的人就更多了。”
“甚么叫十香肉?”
同时一把抓住铁箭外露一端,匕首背部往铁竹伤口上一按,抓着铁箭的手往上一提,刹时将这带有血肉的铁箭拔出,一股血箭从铁竹伤口处射出。
“呦~!”
“嗯~!”
等她听到金镶玉远去的脚步声后,才微微一笑,回身请方阳在屋子正中的桌子边坐下,并叫受了伤的铁竹过来,在方阳中间就坐。
方阳拿着匕首,对铁竹说了一句。
而再察看铁箭,却见这铁箭露脱手臂的一端被人削去一截,只要短短数寸,断口清楚可见。
方阳细心打量了一下铁竹的伤口,见铁竹的整只左手小臂都被这支铁箭给彻骨而入,且还在往外渗血,伤势非常可怖。
他们在震惊的同时,也是警戒之心大起,更谨慎的防备着方阳,到现在他们还不能肯定方阳到底是敌是友。
“忍一忍!”
邱莫言站在桌边,在方阳检察伤势的时候,她也是俯身看着,此时见方阳看了半晌都没说话,便忍不住开口扣问。
而邱莫言则是感喟一声:“可惜,玉在瑕中叹,金钗土里埋!”
边上早就遭到方阳叮嘱的贺虎见状,赶紧将敷有金创药的白布,死死按住铁竹不竭冒血的伤口。
“方兄,你看看他的伤势。”
这不,前面那两个女人就是。
“这是甚么?”
邱莫言表示铁竹将被白布包裹着的左臂从脖子上解下,平放在方阳面前的桌上,并谨慎的将白布撤去,暴露了一支深切手臂,断裂的铁箭。
内里的金镶玉走了,而内里的邱莫言则是趴在门上,听着内里的动静。
,一个小男孩的脑袋伸了出来,猎奇的打量着四周,想来是在内里待着,无聊坏了。
邱莫言听她这么说,也是明白过来,她强忍着反胃,徐行走在金镶玉前面,看着金镶玉一扭一扭上楼的背影说道:“孙二娘开的是黑店。”
说完,扭头一笑,款款进屋。
而方阳则是将拔出的铁箭扔入早就筹办好的水盆里,手指连点,止住了铁竹伤口持续流血。
邱莫言盯着抢先走进客房的金镶玉,内心明白,这金镶玉怕是已经看出她是女扮男装的了。
金镶玉将屋内的灯点上,把烛台放在桌面上,她回身看了眼竹篓,还是不断念的想刺探一番。
女人普通都是不会在嘴上伏输的,这邱莫言也不例外。
见铁竹咬牙点头后,他立马并指成剑,在铁竹手臂上端连点两下,使得铁竹整条左臂都麻痹不堪,权当麻药,聊胜于无。
“我看你像母夜叉。”
跟着金镶玉进屋,方阳等人也是陆连续续跟着出来。
说到这里,方阳便被一面孔殷的邱莫言打断:“只不过甚么?”
方阳则是会心一笑,还是孩子好啊,看这小男孩清澈的眼睛,天真天真,无忧无虑的,不像是大人普通,整天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只见这一截断了的铁箭,与普通箭矢分歧,在箭头往箭身几寸处,有着一个个锋利非常的犬齿倒钩,一但插入体中,想要拔出,就得连肉一起带出,残暴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