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们当今把握的尖端兵器,即便是数万敌军压境,亦无需心生怯意。
裴清的车队再度出发,缓缓行进在蜿蜒的门路上,车轮碾过碎石,收回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残暴的战役画上句号。
这足以令他们心生莫大惊骇。
裴清的摆设,沉着而周到,每一个字都流暴露不容置疑的定夺。
这一番话下,那些仍在踌躇的少数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鞭策,纷繁站了起来,不肯再置身于沉默的旋涡当中。
“那便是绥山城了吧?”
“景同,速速以飞鸽传书,奉告那五百府兵,令其加快前来与我们汇合。”
画师闻言,初时一愣,旋即回过神来,恭敬地应了一声:“服从!”
至此,杨宏远调派来暗害裴清的一千五百名黑衣人,已悉数被歼,无一幸免,他们的身影完整消逝在了这片被鲜血感化的地盘上,只余下一堆在熊熊烈焰中逐步化为灰烬的焦尸,披发着刺鼻的焦糊气味。
“服从,少爷!”裴景同回声点头,随即回身,敏捷将随行的画师领了过来。
如果有老将军在,又何至于落入本日这般宽裕地步?
想想本日的境遇,无异与落荒而逃。
未几,裴景同回到了裴清身边,低声禀报:“少爷,已经问出来了,他们招认不讳,背后主使乃是杨宏远。此人不但是朝中重臣,更是李氏一族的背景。”
“服从!”
若逢千钧一发之危境,单凭一己之力,恐怕难以全面。
起初之时,他已密令那五百府兵阔别烽火连天的两邦交兵之地,悄悄向其间挨近。
裴清并未急于透露这动机,而是沉声叮咛裴景同,将此地的统统妥当措置洁净。
他既用心置我于死地,
目睹此景,那些黑衣人仿佛刹时洞悉了即将来临的厄运,神采顷刻变得惨白如纸。
但是,面前之人倒是那裴清,一个杀人如麻、心狠手辣之辈!
但是,裴清并未急于揭开他们背后之人的奥秘面纱,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尚未表态的余众,声音沉稳而富有穿透力:
话语间,两人的思路仿佛跟着回想的风,悄悄拂过那段并肩作战的光阴,让这一刻的对话,更添了几分汗青的厚重与感情的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