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说道:“濮阳县四周可有绿矾矿或者胆矾矿?”他扣问的这两种矿产就是制取硫酸铵的首要质料了。
然后他转向县令曾平道:“现在到了曾大人建功的时候了。”
“是把这些东西留下来,预备将来得疮疡疥癣时治病用,还是现在就用于地盘,让粮食减产用,孰轻孰重?”
这座被称为山的处所,实在就是一个土丘,非常萧瑟,上面连草木都非常希少,在土内里随便踢几脚就能看到鸡蛋大小的绿色石头。
秦朗一拉县丞的袖子:“走,这位大人,带我去县里转一转,早晨就住在县里了,免得明天还得跑来跑去。”
但是隆庆摆了摆手说道:“县中另有公事,就不打搅了。”
“请秦大人叮咛。”
“那么是不是就申明,这块地盘的肥力已经达到了最高,像往杯子里倒水一样,倒满以后就必须停止,不然就会溢出来。”
秦朗也承认这类说法:“没错,是这么回事。”
“怪不得你小子说甚么配方,莫非我柳怀乡的地盘有疮疡疥癣,才用这药物调度?”
宋贤低头沮丧没有答复。
宋贤固然已经打了赌,但还是感觉秦朗在故弄玄虚,说道:“绿矾,味酸,性寒。有补血消积、解毒敛疮、燥湿杀虫之服从。用于血虚萎黄,肠风便血,疮疡腐败,疥癣瘙痒。”
秦朗再次点头必定,隆庆学习起来还是很当真踏实的。
“只是如许一来,不晓得要耗损多少绿矾,另有那些煤石,固然属于无用之物,但这些东西也并非一文不值。”
人们轰笑一声,四散而去,只留下宋贤一小我脸孔狰狞。
宋贤见太子也要走了,心下非常悔怨,他没想到这个姓秦的小子在太子心中的分量竟然这么重,早知如此,就不逞这个强了。
秦朗笑道:“关窍就在这里,我们制造的肥料是植物最需求的氮肥,能够直接进步产量。而这类肥在粪肥中所含并未几,粪肥中的其他肥力更高一些,乃至达到了让苗发黄枯萎的程度。”
因为之前隆庆指定了借住在宋贤家,但是现在宋贤跟秦朗势同水火,两小我已经呛了不止一回,实在没体例再住在宋贤家了。
因而隆庆也顺势说道:“传闻曾县令在县里也筹办了一些东西,无妨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