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泉带着驻扎在山上剩下的二百马队往镖局冲杀去。
内脏和鲜血冲了一地,实在是惨烈至极!
二是没想到火药这在战役中新呈现的兵器,会被林震南使得这么溜。
四太保大阴阳手乐厚和五太保九曲剑钟镇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出场怕还没五分钟,先是没逃得及时被火药给打击到,本来还不敷要了性命,可就是因为长久的眩晕,转眼间就被漫天的箭矢给射成了刺猬。
残肢断骸满地都是,郜东亦早故意机筹办,又是隔了一堵墙旁观,固然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死人会有不舒畅,可古迹般的也能适应过来。
锦衣卫用盾牌反对番子的冲刺,裂缝处伸出将近两丈长的超等长枪,只用了一轮刺枪,几十番子收回连番惨叫,几近全被串成了串串。
“欧阳泉,你带着剩下的人马全数出动援助左冷禅,就算全军淹没也要助左冷禅冲到镖局里去,只要抓住了林震南,他的这些部下就不敷为虑了。”魏忠贤一字一字仿佛是咬出来的,从深黄色的牙齿缝里喷出的白沫溅到了欧阳泉的白脸上。
这套锦衣卫妙手使出的战阵,共同着弓箭手,即便对武林妙手也有着很大的杀伤力。
见那些冲过来的番子一下就死了近半,郜东亦反而是暴露了狂喜的神采,仇敌貌似没本身设想的那么可骇啊?
三是最没想到的,林震南竟然会练习出一套这么强的战阵来。
大太保托塔手丁勉见掌门师兄用神臂弓破开了一个缺口,想也没想就往缺口冲去。
欧阳泉抹了一把白脸上的白沫,拱手单膝膜拜道:“是。”
魏忠贤通过单筒望远镜,把战役场面看得清清楚楚的,头一次瞋目横眉,恨声道:“真是该死,林震南排兵布阵竟然这么有一套,现在跟从左冷禅打击的三百人马几近全军淹没了。”
欧阳泉趁机落井下石道:“寄父,我早就说了左冷禅那家伙在江湖上玩玩诡计狡计还行,真正来领兵兵戈就是个愣头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