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豁子峪路口后,侯江拐进一条狭冷巷子,来到一片郁郁葱葱树林里,他回身于飞说道:“你可真是妇人之仁啊!那女民气肠极其暴虐,常日里仗着刘胜对她的宠嬖,没法无天、肆意妄为。
不过,这小娘们儿头上倒是插着两支金灿灿簪子,俺这就把它们给拔下来……”
他冷静走到那两端毛驴身边,悄悄拍了拍它们脑袋,拉起缰绳,跟在侯江身后冷静行进……
如果遵循侯江所描述的那样,那这个女人的确罪大恶极,死不足辜。
未几时,二牛提拉着裤腰带,胳膊窝里夹个包裹,闲逛着走了出来。
杨六如有所思摸摸下巴,目光朝那顶正不断摇摆肩舆瞥了一眼,说道:“说不定肩舆里那娘们身上藏着呢。凡是环境下,值钱东西可不都在仆人身上嘛。”
杨六闻言,“嘿嘿”干笑两声,然背工提腰刀钻进了肩舆里。
侯江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几块干粮,顺手递向于飞。
于飞听着侯江这番刻毒无情话语,心头一震,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吭声。
杨六便将散落的弩箭汇集结束,牵着其他幸存牲口走了过来。
固然内心感到非常不忍,但他却又不晓得该如何去禁止这统统的产生。
于飞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着,脸上暴露一副难以置信神采,一时候竟然说不出话来。
于飞天然清楚侯江话里所指何事,像这般景象在匪贼窝中的确就是稀松平常之事,别说是趁机占点便宜了,就算当场要了那女人道命,也算不上甚么大不了罪恶。
话刚落音,便听到一阵惊骇告饶声响起:“呀……大王,求求你行行好,饶了奴家吧,这些银子是奴家辛辛苦苦、省吃俭用好不轻易才积累下来的,求求大王高抬贵手,留给奴家一条活路吧。
呀……这簪子是奴家娘亲给奴家的陪嫁之物,大王你发发慈悲……”但是,她的要求并未获得涓滴怜悯,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随后便是女子嘤嘤抽泣声从肩舆里传了出来。
于飞将牲口缰绳系在树干上,伸手接过侯江递来的干粮。随便找了块洁净点处所,一屁股坐下来,小口小口咀嚼起干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