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告白,靠援助!”
秦芳孔还是不大明白,道:“陆公子说的确切有事理,不过这又如何赢利呢?”
陆应青赏识着清倌动听的昆曲,慢条斯理道:“一场球赢利的可不止是卖票,秦主事无妨思路再开阔些。”
秦芳孔考虑道:“无外乎酒坊、茶舍、青楼、赌坊、戏园子之类的,可这又与我们有何干系?”
球赛不靠卖票赢利,还能靠甚么?秦芳孔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个以是然来,只得问道:“秦某痴顽的很,还望陆公子明言?”
秦芳孔觉得陆应青是嫌园地太小,卖不出多少票,因而说道:“这个得一步一步来,陆兄先在四号场站住了脚,今后可渐渐在换到大场上去,比及了一号场时,千把人也是进的来的,那便非常可观了。”
“我们只要能将十成人中,有三成导向到告白的酒楼中,对商家的买卖便是极大的晋升。到时候有一家从中尝到了长处,其他家又岂甘掉队?到时候这告白位便是他们竞逐的核心,援助费天然水涨船高。”
“秦某大俗人一个,不会绕弯子,这么说公子不会介怀吧?”
两人又各饮了一杯,秦芳孔又道:“陆公子有何要求,尽管提出来,秦某能满足的必然满足,一时做不了主的,也定会禀明室主,尽量满足,千万不敢让公子亏损!”
陆应青也举起酒杯,说道:“秦主事抬爱了,能交友秦主事亦是应青的福分。”
秦芳孔看着陆应青久久说不出话来,他一贯自夸为长袖善舞,运营有道,醴泉鞠室的票务这些年在他主管下也搞得红红火火,可目光也一向范围在如何多卖票上。
单单天赋两个字,在秦芳孔看来还是太薄弱了,已经完整不能描述面前的陆应青了。他之前不信这世上有人能生而知之,现在他不得不信了。要不然实在没法申明,为甚么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不但能踢一脚好球,还能在经商上也有这么高的天赋。
陆应青笑道:“如何会介怀呢,谈事情就该如此。要不然遮讳饰掩,扭扭捏捏,整得云山雾罩的,看似不俗,实际上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