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了?姚倾还不是插到这件事情里来了?”
顾氏略一沉吟,抚掌道,“难怪我感觉那里不对,原就是这里。”
公然听了这话双官面露踌躇之色。
姚子晗当日的反应,另有姚子晗与双官争论玉佩之时仿佛也有蹊跷。
那日双官闹到老太太处要永宁侯府给个说法,玉官固然出身寒微,却也不能死的如此不明不白。老太太深知儿子混账,那里还想别的,只想一味闷下此事。谁晓得双官倒是不依不饶。非要闹出些许花样来。那架式恨不能让四老爷偿命。
最开端对于四老爷逼死玉官这事儿。姚倾是坚信不移的。可几日下来,却发明似有不当。
老太太略一思考,仿佛却也是这么个事理。
玉官的反应不对。姚子晗的反应不对、四老爷的反应也不对。
姚四老爷平日里头混账,常常惹了祸端都会仓促而逃,且并不敢张扬。唯有这一次经是义正言辞撇开本身与此事干系。且是理直气壮的从家里走了。并非是常见的落荒而逃,而是负气出走。
顾氏找了招手,要姚倾与她一道归去。路上母女两个少不得就这件事参议一番。
可模糊的,姚倾就感觉这事不对。
进了院子,廊下坐着几个婢女交头接耳。昂首见姚倾过来,便各自散了,一两个挣上前头打了帘子,给姚倾存候。
姚碧芸仿佛听出甚么弦外之音来,来了兴趣。一咕噜从榻上爬起来,坐直了身子,凑到四太太跟前。“那玉官到底有甚么了不得,父亲碰不得?”
姚子晗似是有难言之隐,面色青白交集上后低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