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此次行动,石三就已经做不了主了,他现在急需归去,将所探知的统统,都转告给大当家,等对方决策。
“这就是我与你说的黄金,你且拿去看看,这成色,单单是一块,代价便不下两百贯!”
就看到陈青池仿佛是被传染了似得,他忽地瞪着眼睛,然后才死死的咬住牙关道:“也罢,既然鄙人已经经心全意,筹算投奔孙大当家的,天然不会对石三兄弟有所坦白,这堆栈,鄙人带你们去便是!”
石三有些不敢确信,他还想伸手试一试,但是在陈青池的警告下,还是踌躇着缩回了伸到一半的手,然后苦着脸道:“如果不能翻开粮草,那俺如何确认,内里的,都是黄金呢?”
到底是州城的兵士,就连说话的时候都昂着头,那模样,要多倨傲就有多倨傲。
被他这么一提示,陈青池方才指着那巴掌地区,暴露的黄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瞧他一副义薄云天的口气,不晓得的人,还真觉得碰到了明主呢。
一看之下,石三瞳孔骤缩,赶快低下头,跟着陈青池,亦步亦趋的跟着对方走到了堆栈门口。
正因为如许的,石三赶快道:“哎,陈兄弟莫要担忧,此事俺能够拿性命和你包管,你绝对无事。只要你能老诚恳实共同俺,等俺归去将此事报与俺们当家的,到时候,你就是自家兄弟了,另有甚么好怕的?”
“是是,俺们不敢。”
“那就有犒军爷了!”
不过陈青池却不敢多说半句,只是带着石三,悄悄的侯在堆栈门前,过来好一会儿,那兵士慢才悠悠的返来,然后走到二人跟前道:“大人已经同意了,出来吧。不过,你们可都诚恳些,莫要让俺瞧见你们做甚么小行动,不然,一概军法措置。”
“如此甚好!”
并且刚才老熊也都说了,城中守备必定增加数倍,虽说他刚才进门时,见到那一排哈欠比年的兵士,但没准就是县城连夜加派了戍守,才导致那人兵士没能睡好觉,在守城时,一副委靡不振的模样。
听陈青池在那矫饰,石三有些哭笑不得,他哪管甚么木板严不严实啊,他想说的是面前,那黄澄澄,金灿灿的金子,至于车架,他管个鸟儿!
说罢,他二话不说,接过了公服就传到了身上,还别说,当石三把这身公服一穿,再收起昔日里匪寇的那种气质,现在乍一看上去,到真像是公门世人。
一向听陈青池说的天花乱坠,他早就想要亲眼看一看,对方口中那几车,塞满了黄金的粮车,到底是甚么一副模样。
“不……不至于吧!”
现在正值老熊开口,石三忙道:“不错,老熊兄弟说的对,陈兄弟,你既然是司仓,那烦请你带俺过一开眼界,等俺回了寨子,也好和当家的照实汇报。”
见他如此,陈青池更是大怒,若非隔墙有耳,他不能发作,不然以石三现在表示出模样,他还真想狠狠地骂对方一通。
见石三面带踌躇,一时候,不晓得该走还是该留,陈青池俄然给一旁的老熊扔出一个眼色,那老熊会心,赶紧咳嗽一声,“要不如许,陈兄弟,你带石三兄弟先去县中库仓看一看,比及归去的时候,他也好给大当家的说一声。”
“既然如此,那俺通报下上官,你们在这里候着。”
“不……不,我是说里……内里的,是……”
“哦哦,你说的是这个啊!”
这石三自从落草为寇以来,还从没有被人这么轻视的说过,贰心中那股匪气,顿时就被陈青池拿话激了出来。他猛地愣住了脚步,然后转过甚,死死盯着陈青池道:“难不成,陈兄弟真的觉得,俺们当家的是不敢获咎许州那位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