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摸了摸下巴,道:“多数督,目标达到就行了,打不兵戈有甚么干系?”
姜才则带着十几个宋军将领恭恭敬敬地跟着走了出去。一出去立即向程越见礼。
程越不说话,众将天然也都保持沉默,众文官更是无语。
李庭芝面色一紧,道:“如果诚如你所言,岂不是常常要天下大乱?”
程越让张贵去驱逐,本身在帐中等候。
昂吉尔抖擞一下精力,道:“回多数督,末将等奉多数督令率两万人直扑扬州。没想到刚到扬州城下,姜才已率扬州各军投降,李庭芝也是他们绑了出来的,末将等实无半分功绩。”
程越道:“是不是不让我伤了李庭芝?你放心,你不负我,我必不负你。再说,李大人是好人,也是好官,只是梗直了一点,你见我随便杀过人吗?”
程越却只是悄悄地看着李庭芝,一点要说话的意义也没有。
姜才终究放心下来,深施一礼。
帐中世人面色都是一变,却全不吭声。李庭芝气得大呼道:“乱臣贼子!大家得而诛之!我大宋立国三百余年,可有虐待了天下士子?可有荒淫残暴之君?三百余年的承平但是白享了?你们竟然敢欺我君主年幼么?”
程越笑了笑道:“难怪你们提早返来了,脱脱,没打一仗不甘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