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笑道:“真金这小我,不是好人,但脾气暗弱,才气浅显。并且恕我直言,你们朝中奸人太多,忽必烈对他也较着有防备之心。他能不能顺利登上皇位,我是不抱太大但愿的。他的那几个儿子,也都不成模样,守成也做不到,朝政堕入混乱是必定的。这些人你们都熟谙,当知我不是虚言。”
两人听得浑身发冷,呆了一下,孟祺勉强道:“皇太子真金必为明君,程公子你言过实在了。”
张弘范声音冷了下来,道:“哦,如果没有叛徒内应,程公子怕是连谁是丞相都弄不清楚吧?”
张弘范笑到满身有力,他向来以风采自许,现在胡子全乱了,也没体例清算,揉着肚子直想喊疼,却止不住这笑声。只感觉这个程越到处出人料想,刚才还让他们恨得牙根痒痒,现在却逗得他们都要笑疯了。
程越晓得他们已是动心了,笑嘻嘻隧道:“人总有一死嘛,怕也没用,该死的时候天然就死了。运气不好喝口水都能呛死,阿合马获咎了那么多人,总有运气不好的时候嘛。”
程越笑道:“不知北方诸王比来还安生吗?如果不安生会如何呢?你说安童去了会如何呢?好了,你们朝中的事情我不想管。一大堆诸王就会争权夺利,兵戈好玩吗?杀人成心机吗?大师各退一步不就行了吗?把别人逼得太紧,只能获得临时的战役,最后获得的是更大的战役,这点都不明白吗?总想着占便宜,可便宜是好占的吗?辽国占北宋的便宜,最后如何?它要灭亡时冒死奉迎宋朝,又说唇亡齿寒,北宋也不帮它,王公贵族,几近被杀光,北宋终究报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