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烈拔都儿晓得陈吊眼的脾气,并不见怪,叹道:“大肆,我们并非对王爷不敬,而是不放心大宋的君臣,方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何况,我们重责有身,不容有失,换作是你,能不考虑么?”
杨淑妃此言当属僭越之语,全玖也没心机去挑她的弊端,实在她内心何尝不是如许想的呢?
众将赶紧领命,也烈拔都儿扒开众将上前道:“公主,王府要不要加强防备?臣愿往。”
陈吊眼与也烈拔都儿父子的干系一贯极佳,现在俄然恶言相向,可见是被气急了!
囊加真拿着完泽的手令,则是疾走至程越的旧宅。大元、日本、高丽和在临安没有私宅的大宋武将,除了在军中驻扎的,尽居于此,其他大宋武将也不时来走动,倒便利了囊加真。
囊加真听得更是心烦,一挥手,道:“我要归去奉侍王爷,你们想去看望的话,记得我说的话。”
也烈拔都儿诚心肠道:“但是臣负有庇护之责,城中现在满是宋军,有王爷坐镇臣天然不担忧,王爷眼下昏倒不醒,如有宵小之辈对大元猜忌,突然发难,非要扣住后宫各位皇后、皇妃和几位公主,臣万死莫赎!”
囊加真取出怀中的手令,喝道:“众将听令!”
众将一转头,看到竟然是囊加真亲至,面色严厉,清楚是出了大事,不由大骇!
玉哇失接口道:“恰是,王爷在王府的后宅,而后宅中做主的倒是我大元的公主,大宋的君臣能放心么?不得不防啊。”
全玖忙安抚道:“mm且不要心急,贤人嘱我过府看望,mm如果情愿,可一并畴昔,想必王府定有安排。”
宫女承诺一声,仓猝去找续命丹。此时又听到寝殿外脚步声狼籍而来,转眼间,杨淑妃等十一妃皆神采惨白地涌进殿中,看着全玖大哭。
王府护军拥兵上万,是天下最精锐的军队,也烈拔都儿被陈吊眼说得哑口无言,很久,苦笑一声,道:“你说得倒也没错,大抵是我多虑了吧?”
忽听一声暴喝:“放屁!大宋才不会如此卑鄙!你们把话给我收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