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笑着一摆手,道:“不必了,一点小病罢了。我让你来,是要跟你说几句话。”
陈昑顿时为之语塞。是啊,安南的兵卒再精锐,正面作战,也不成能是宋军的敌手,只能用计缓缓图之。可如许一来,旷日耐久,安南士卒的伤亡可想而知,百姓的遭受更是不堪假想,到头来,很能够还是亡于宋军。
陈昑无法,只得换了身衣服。几名亲信也要跟着,被护军拦住,带上陈昑就往王府而去。几名亲信不放心,雇了马车远远缀着,恐怕陈昑此去便无活路!
陈昑愤然道:“我安南自成一国已数百年矣,当初蒙古兵锋所指,虽大宋亦束手无策,王爷却非要以救济不及降兵祸于安南,焉能服众?无罪而伐,天必谴之!现在又要臣劝降父王与臣僚,臣从小读圣贤书,岂能为此不义不孝之举?王爷要杀则杀,臣决死不从!”
程越笑了笑,道:“我不是说了么?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过要南征,就必然会南征。安南也好,缅甸也罢,总归是要归入大宋的统领。你们投诚,我就待之以礼,负隅顽抗,我就尽数杀了,除此以外,没有能够商谈的余地。如果我是你的话,顿时就把信都写好,毕竟离雄师解缆光阴无多,信晚一天到或许就多死很多人。”
陈昑施礼道:“是。”坐了一半,顿时又问道:“臣冒昧,敢问王爷贵体如何?”
程越一指中间的座椅,道:“坐吧。”
陈昑还是第一次来到王府,以往程越有丧事的时候,陈昑都会差人送一份礼来,他本人当然是不会亲至的。一到王府门前,陈昑就被肃杀的氛围吓了一跳!
陈昑赶快道:“请王爷示下。”
陈昑道:“臣的故乡,也有些治病的体例……”
陈昑艰巨地一笑,道:“王爷,这两年来,安南对大宋非常恭敬,多有悔过,贤人的寿辰,王爷的丧事,每次都派专使道贺,王爷何必非要征讨鄙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