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那一刀就是奔着瓜儿子去的,是摸索也是杀招,如果它当时真想要了恒飞的命,死的必定是它。
“没有!”史和尚点头道,“当时这丫头就像狼一样在地上来回乱转,我听着声把她给按在地上了,然后,你也看到了。”
“这是甚么东西?”神龛我见过,刻着各路大仙名讳的牌位我也见过,却没见过谁家会去供一个空牌位。
瓜儿子!我脑袋里顿时“嗡”的一声——瓜子儿没帮我打狼,反倒是对着我来了?
史和尚也点头道:“没看出来这是甚么。刚才那丫头不就是坐在牌位底下吗?”
老头却仍旧慢悠悠地说道:“之前老辈人说,有些老狼能把人一点点掏空了,就剩下一张皮,再穿戴人皮去那家的门儿,进了门儿也不说话,往炕上一倒就装睡觉。”
“看着恒飞!”我已经顾不上去看那丫头究竟是人是鬼了,把恒飞扔给了史和尚,本身抓起罗刹从窗户跳到了内里。这时,瓜子儿已经跟一头黑狼撕成了一团。
我拖着罗刹追到门口时,伤了一条腿的黑狼已经跑出了五六米的间隔,我再想追它就只能跟着它上山了。我稍一游移之下,伸手摸出一枚青蚨镖,往恶狼背后打了畴昔。